花木兰:“你之为帝,却丝毫没有架子,不知怎的,在我心中,你更像是一位兄长,敦厚而不高冷,不像其他帝王呀,我们只是奴才罢了。”
玉郎轻轻的,撕开花木兰肩头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来。
“哎呀,这,扎得很深呢,要一点一点剥离。”
玉郎在头脑中呼唤系统:“系统,系统,麻醉药。”
“麻醉药暂时没货。”那猫头鹰的声音回答。
玉郎把手术刀放在一边,皱眉道:“我说,小美啊,你怎么搞的?麻醉药怎么会没有啊?”
系统猫头鹰扑棱着翅膀:“你刚才给那许多士兵做断肢再造手术,你用了多少麻醉药你知道不知道?都用没了,再说了,最好不要用麻醉药!麻痹神经啊,即使恢复了,活动也不灵敏,反应也迟钝。你是医生,你应该明白这些。”
“好吧。”怀玉也知道,麻醉药那东西,能不用尽量是不用的好,伤中枢神经。易得痴呆。后遗症很久才会显露出来。
怀玉坐在花木兰身边:“木兰姐,没有麻醉药。”
花木兰咬着嘴唇:“我不用麻醉药,听说,用了之后伤中枢神经,你做就是。”
怀玉看着花木兰:“那我把你绑起来,不然,你这,要挖进去很深那,你受不了的。”
花木兰:“不用,我说不动,我就不动。”
玉郎看着花木兰,心内既佩服,又很为她心疼。
怀玉看着花木兰白皙的臂膀,心里想着,要是公主的,我就可以摸一摸,拿着手术刀,半天,不肯下刀。
“动手呀,我不会讳疾忌医,你也不要瞻前顾后,你就当,是削萝卜。”
花木兰忽然想起那俩郎中,不管伤员,自顾自地拉锯,哎,郎中心太软,不行呢。
花木兰发现,玉郎似乎比她还疼似的,她是再三鼓励:“好玉郎,还不动手呀。那我可要多遭罪啦。”
玉郎闻听,这才下了决心,是啊,我越拖拉,她岂不是越遭罪?早晚也是一台手术,早挨,晚不挨么。
刺啦!
锋利的手术道:在伤口部位划开一条口子。
花木兰肩膀微微一颤抖,但很快的,又平复下去,她咬紧牙关,面露微笑。
玉郎见花木兰没喊痛,渐渐大胆起来,把手一压,刀口加深。
花木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但尽量保持着一种她认为的微笑。
那微笑在玉郎看来,远比哭难受。
“你哭吧,你叫吧,这里没有别人,要是我,我就受不了,我一定会大喊大叫出来的。”
玉郎对花木兰说道。
花木兰能感觉到,玉郎的刀在往下压,她把脑袋歪在一边,很快的,她说道:“祖宗,活祖宗,你倒是疼我,还是想我多更疼一些?你要么咔嚓咔嚓,这样的一点 一点往下压等于慢慢切割啊。”
玉郎手都有点抖那,他总是怕花木兰承受不住,一点一点往下探。
听了花木兰的话,玉郎不再犹豫,展开透视眼。
“噗嗤!”
一刀下去,直接切到了箭头部位。
“嗷!”花木兰忍不住,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