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正一条条地宣布着他的想法,忽然腰里疼痛难忍,本能地躲避着钟无艳的手术刀。
钟无艳暂时停下了手术,拿条毛巾给玉郎擦汗,心里说道:你爱特么怎么说,怎么说,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你现在有伤,我也不惹你,怕的是,你毒火攻心,伤了性命,你好之后,还能逃出我钟无艳的手心?小样吧!
玉郎劈手夺过那毛巾:“走开!我自己擦!”
钟无艳咬着嘴唇看着面前的俏郎,是又恨又爱,还挺有脾气的。
钟无艳等了一会儿,问道:“亲亲,怎么样?还得一会呢,有些不好的肉是要去掉。”
玉郎叽叽歪歪:“你给我找个郎中来!太特么疼了!”
钟无艳:“我就是郎中,你这点伤,说老实话在我看来,原也不算什么的,只是你太娇弱,受不得疼,伤口虽深,但没伤到骨头,待会,我给你缝合,从里到外的缝合,那个会疼一些。亲亲,我教给你一个办法,可止住你之疼痛。”
玉郎皱眉:“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玉郎捏着鼻子,忽又闻到一股大蒜味:“你吃大蒜了?你咋怎么不着调呢?不但人长得贼拉丑,习惯还这么不好,难怪你到处抓男人,哪个男人能要你这样的水桶腰?”
钟无艳:“错了,不是水桶腰,是地缸,其实,你摸摸我的身上就知道了,我非常肉呼,你摸摸这里,来,你感受下。”
钟无艳去拿玉郎的手。
“你靠边啊!你不要动我好不好?臭爪子!”玉郎一把将钟无艳的手拿开,一脸的怒意。
钟无艳:“好吧,我先给你做手术,侧躺,你这样趴着,光线不好。”
钟无艳暂时不想惹他,这不身上有伤么,有伤的时候动怒,伤口长不好不说的,容易出现坏死的肌肉。
钟无艳把玉郎的身体靠在床壁上,她自己跪在床上,用膝盖顶住玉郎的身体,使得他动弹不得,然后开始用剪子咔嚓,咔嚓,剪掉些不好的肉。
剪掉这些神经末梢的肉,也还罢了,但是最疼的是,要缝合。
钟无艳把针线认好了,手指打个结,看着玉郎:“亲亲,可能要疼一点,我刚才说,要教给你一个止疼的办法,你就照着我说的做,保管不疼,就是,你看着我,想着我,因为,你是男子,我是女子,不都说了么,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比如我现在,看着你,我心里可舒坦了,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厌烦,喜欢得很呢。”
“呸!臭不要脸!”玉郎说道:“我想你,我光是看你都够了!不看你还好呢,一看你,是连恶心带疼,我简直是生不如死。”
钟无艳:“不要那么绝情,你之伤势,非我而不能救,你不说感激我,倒还屡屡骂我,你骂我多少句了?你说我没素质,说我丑,我到现在,可是 一句也没骂过你呢。人之丑,不在面貌,而在心灵,你心灵其实丑陋,通过你的语言,都表达出来了,但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