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以后的,我今天这得牢实歇歇,把我累坏了,你先靠边。”
将钟无艳推开,玉郎想到地上去,不想刚要下地,立即被钟无艳抱回炕上:“上地上睡,你就别想了,那可不行,你冰坏了,我指望哪个?”
玉郎蜷缩在炕梢,占了半人地地方,其他所有地方,都给了钟无艳了。
那丑姑娘横着膀子横晃:“我特咋这么不得劲!我要难受死了。”
姑娘自己折腾了一气,最后拿个锥子,在自己大腿上“噗”的一声,扎了一锥子。
鲜血汩汩地冒出来。
玉郎看着那血不停冒出来,问道:“你干嘛?”
钟无艳:“我难受,放点血。”
钟无艳说完,拿起锥子对着自己的大腿“噗”“噗”“噗”,又是三锥子下去。
很快的,大腿上全都是血,炕上也是血,被子上也是血,衣服上也是血。
玉郎:“都说了,我累,我累,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钟无艳:“我锥刺股啊!我一扎,心里就会好受些,疼痛是个好伙伴,我现在需要这些,不管你事啊,我也死不了。”
“你真是用功!可惜没用在正地方上,人家头悬梁,锥刺股是用功学习,你这可倒好,我怎么说你好呢?”玉郎叹气一声,忙爬过去,撕开一片内衣,把钟无艳的腿包扎好:“你就不能好好的?能不能少作妖?你说你闲的,没事扎自己的腿.”
钟无艳看着玉郎给她包扎伤口,她心里特别高兴,能得郎君如此,疼痛换好感,那是值得的呀。
忽然就喜欢起自虐来,因为这样,玉郎会用他温热的手接触到她身体的肌肤。那种感觉,可是太酸爽了。
玉郎给包扎完了,自己转过脸去。
刚躺下不大会功夫,只听后边丑姑娘吭叽吭叽的,好像要上不来气了似的。
玉郎皱眉,索性闭着眼睛不看,可谁知,声音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重,好像一个危重病人,呼吸衰竭了似的。
“不好!”玉郎腾一下翻身起来,却见钟无艳把头发叼在房梁子上,双脚离地,像吊死鬼似的,吊吊着,眼睛也翻白了,舌头也吐出来。
“哎呀,你!”玉郎上去抱住钟无艳,拔出宝剑,咔嚓一宝剑,把悬念的绳子砍断。
扑通!
玉郎抱着钟无艳的身体往后坐倒,身体被钟无艳压住。
“啊!”
钟无艳的身体太沉了,能破玉郎两个,玉郎现在功法没恢复,受不了这重压,可不就被钟无艳压在下面怎么的。
玉郎在下面,那钟无艳在上,把嘴对着玉郎的:“啊,啊,好丈夫,你咋滴啦?”
玉郎气急败坏:“我要被你压死了!你看你什么姿势!”
钟无艳哪里肯离开?好不容易有这机会贴上了,一个劲地说:“啊,啊,啊,好丈夫,亲丈夫,你咋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