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太医接了药,然后往自己的药囊里面一混,这就有了。
二人弓着身子,出溜出溜到到了安乐别宫。
然后敲门,细声细气地:“开门那,我们是太医,奉了大王旨意,来给穆桂英诊治伤情的啦。”
穆桂英在里面白着脸说道:“师姐,齐王必然怨恨于我,你千万不要开门啊,你一开门,我命就没了。”
钟无艳是什么人?
她是使诈术的姥姥!一辈子竟玩这个的,她岂能不知道刚才穆桂英的一声喊叫,齐王必然怨恨师妹穆桂英?
她说道:“你真当你师姐是白痴?我抱了你来,就是要单独给你治疗伤势,我不会叫外人上手的。”
师姐的智慧自不必说,穆桂英这才放心下来,忽然胸前疼痛剧烈,桂英惨叫一声:“疼杀我也!”
“你自取!”钟无艳一边给穆桂英治疗伤势,一边说道:“你因何要如此做法?竟然在胸前插上一刀!这是闹着玩的?”
穆桂英说道:“我,我是摔,摔倒后,卡在匕首上面了。”
钟无艳看着穆桂英:“说谎你都不会,难不成匕首就竖立在地上等你去卡上去?匕首是草?它会垂直长在地上?”钟无艳一面说,给桂英的匕首"嗖!"一下拔出,疼得穆桂英大声叫唤。
钟无艳迅速封住桂英胸前诸穴,拿出银针给桂英缝合胸部伤口,一边叹息着:“你傻么?好好的,扎上这么一下子,日后要留下疤拉来,摊上个好男人也倒罢了,若果摊上个好色,只注重形体的,有你苦日子熬了。”
穆桂英说道:“男人果然都是那般好色?受伤就不要么?”
钟无艳:“至少我遇到的男子是那样,他哪里也都挑的,什么脚大,什么皮肤粗糙,什么长得胖,哪哪也不合格。”
钟无艳想起玉郎看她哪都不顺眼,各种指责她,心里就很为这个小师妹担心了。
师妹匕首插在胸口上,那里正是男人最爱光顾的地方呀,这里来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那你就来吧,怕是连合房也不肯了,钟无艳叹一口气,用牙咬断线头,给穆桂英上消炎的草药。
哎呀,桂英这胸口鼓的,肿平了。
齐王见外面玉郎他们吵吵闹闹,他本想将他们赶打出去,但又恐钟无艳说他气量小,现在正是攻坚时期,钟无艳已经答应要做他的王后了,只要和钟无艳合了房,女人就会忠实一生,就不怕玉郎了。
齐王这么想着,他想在情人面前表现表现,表现出他的大度与恢弘,他命人把玉郎和公主等人请到了别宫,好酒好菜地招待吃喝。
齐王一面加紧表现自我,一面对钟无艳加紧进攻,以期立得钟无艳为后。
齐王亲自到安乐别宫,他在门外敲门:“无盐君,无盐君,开门呀,是我,我是齐王。”
穆桂英忙大呼小叫起来,抱着胸口只叫疼:“师姐,师姐啊,你不能离开我呀,师姐你离开我,我就活不了。”
齐王在外面听着,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在门外与穆桂英搭话:“你个缺德带冒烟的女人呀,你像撞尸似的撞了来,一来就霸占住无盐君,你是不是有病?嗯?我看你是变态!无盐君离开你,你就活不了!你瞅你这话说的!呸!臭不要脸!”
穆桂英隔着门与齐王对付:“可有个不要脸的,你是乘人之危!我师姐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你应该给我师姐以自由,不要打搅她才是,可你呢?拼命地追啊,逼啊,让我师姐答应你,到底谁不要脸?”
齐王:“我为爱情而追,我怎么不对了?我爱她,我只爱她一个,我现在身边已经没有妃子,你眼睛瞎啊,看不着啊?这不是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