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艳得到台阶,也就下了,在不下,等于为难公主了,那就不好了。
钟无艳大手一挥:“去吧,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事算是摆平。
公主为了弥补钟无艳,就叫玉郎过去陪她。
玉郎刚才借着梳头和画眉,和公主在进行心的交流,到了这种地步,真不是一定要做什么才是爱,那满满的溢出的爱,公主何曾领悟不到?
七娘等簇拥着公主回去,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这边,钟无艳见众人散去,虎视眈眈地盯着玉郎:“现在整么?”
玉郎一听,笑了起来:“我见你身上有伤,我先给你治治。”
钟无艳两下脱掉衣服,玉郎一看,惊在当地,身上这么多伤疤!
横的,竖的,说布满全身,有些不确切,但哪里也有!胳膊上,腿上,身上,都是的。
刀砍,枪扎,铁锤打的,箭眼,哎呀,留下了各种兵器的疤痕。
钟无艳看着玉郎,玉郎摩挲着,慢慢滴下泪来:“我这么混!我给你治。”
钟无艳:“我不治,就这样吧。”
玉郎看着钟无艳,有些不解:“你不肯原谅我?”
“不,我这样与你合房,可乎?”钟无艳问。
玉郎点头:“求之不得。”
说罢,拉过钟无艳伤痕累累的左臂,亲了一下。
吼吼!
钟无艳发出雄狮一样的声音,一边将玉郎拉在怀里:“你太坏了,可我就是喜欢你这坏劲!你太轻了,像蜻蜓点水,那怎么行?像挠痒痒。”
呜嗷,把玉郎压在下面,两把扯掉玉郎身上的衣服,吻,雨点般的落在玉郎是身体各处。
玉郎瞪大眼睛:“轻点。”
“呵呵,呵呵,你轻点!”隔壁 花木兰学着玉郎的声音说道。
玉郎尴尬:“完啦,她们能听到。”
钟无艳:“叫她们眼馋去吧,我就要弄大点声音。”
玉郎可有点傻眼,这~~~是女人?
“你怎么像老虎一样?不怪人说,女人是老虎,今日我方才信了。”玉郎看着钟无艳覆盖着他,好像要一口吃掉的样子。
“那也是你饿的!你要经常和我在一起,我就这样了?”钟无艳呼哧喘气,把脸埋在玉郎的身上。
这一夜,说是疾风暴雨也不为过。
事后,玉郎说道:“三十如虎,果然不假。”
钟无艳躺在玉郎身边:“切,那是你不懂,要就要我这样的,过瘾。”
玉郎心说:还过瘾,过阴吧,没折腾死他,钟无艳这一个人,能折腾走他一半精力。
钟无艳从此又得到一个外号:母老虎。
但她不在乎,她认为,爱一个人就要实打实凿,就要狠待待地滴、狼哇哇滴,不该隐瞒,为什么要隐瞒?
第二天起床时候,钟无艳问:“我还令你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