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艳本来就有点小敏感,她怀疑玉郎先前都是装的,现在大概是装不下去了,连她屋里都不肯来了。
钟无艳:“好啊,你娶了我,又把我晾在一边,你想折磨是不是?我就是得不着,我也不让你去别人屋里,你给我在地上待着!”
玉郎起来:“哎,不是啊,我不是想折磨你,你误解了。”玉郎端茶给她,被钟无艳踢翻。
玉郎也来气,怎么说你都不信,哎几把咋滴咋滴,我就在地上睡。
反正地上也都有地毯,非常喧腾,玉郎没穿越前,家里穷得叮当响,有地毯睡都不错 了,所以,玉郎是能享受得福,也能吃得了苦。
玉郎躺在地上,盖个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地上是纯羊毛的地毯那,在盖个小被就行了。一点不冷,舒服得很。
钟无艳躺在床上,她是睡不着,说是惩罚玉郎,可她老遭罪了,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旁边就是一桌子美食,你说她得多折磨?
翻来覆去地折腾,忽然听到玉郎的呼呼声,钟无艳越发烦躁,把碟儿,碗,都摔在地上。
玉郎听到动静,心说,摔去吧,反正我也阻拦不住,也不值几个钱,闭眼接着睡,你摔你的,我睡我的。
钟无艳见摔东西也没啥反应,这不行,她坐起来,跑过去,把玉郎身上的被子揭下来,抱到床上去。
钟无艳:我冻你!你没被子盖,我看你上来不上来?
“忽”下,玉郎身上的被子被揭开,玉郎正睡着,身上冒风,可钟无艳就不叫盖,玉郎不想吵,一吵吵个没头,夫妻之间,能退一步就退一步,男子汉,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嘿嘿,玉郎抱着肩膀,睡在地上。幸好,地毯热乎,能抵挡一阵子。
钟无艳把被子揭开后,本以为,玉郎能上来,啊,一看那,还睡地上。
“咦!”
钟无艳把地毯用刀子划开,围着玉郎划开一圈,然后一拽,把玉郎身下的地毯拽走。
扑通!
玉郎直接着地了,地毯也没了,直接躺地上了。
“喂。”玉郎觉得地上这个冰冰凉,想要换地方睡呢,心里合计,算了,我再换地方,她还是要把地毯都割掉,有什么用呢,大概今夜就是睡地上了,那就睡地上。
玉郎双手抱肩,蜷缩成一个球,然后用体内的真气抵抗着寒冷的袭击。
这样进行一会后,好多的,也可以睡着的。
呼呼!
玉郎又发出鼾声。
你说把钟无艳气的,我就这么着,你也不明白!一定要睡在地上!我就那么讨厌么?
“呜呜!呜呜!”
钟无艳坐在床上,哭得冒泡。
玉郎醒过来,回头一看,钟无艳坐在床上,伸长脖子正那——是哭是笑?关键她的面容,笑也看不出笑,哭也看不出哭,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