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爷饶命。”西门庆从来都是欺软怕硬,见到老实人不欺负有罪,见到硬的他就跪地当孙子。
“滚吧!”玉郎一脚把西门庆卷到外面去。
西门庆跟头把式地跑了。
玉郎制服了西门庆,弹弹袖子准备走。
潘金莲,从后边跑了出来:“官人!”
“别叫我官人,叫我玉郎吧。”玉郎觉得官人这个词儿,很容易跟西门庆联想起来,所以不愿意称呼他为官人。
“玉郎,请留步。”潘金莲说道:“玉郎懂医术?我见你刚才撕开他的嘴,又缝合上,神医啊。“
玉郎笑道:“嘿嘿,还行吧。”
“玉郎,我,你进屋来吧,我跟你说。”潘金莲看起来有些难为情,招手叫玉郎进屋去。
玉郎进到里屋,潘金莲说道:“我这,玉郎,我皮肤和难受,不知什么缘故,也曾经吃过药,总不见好转,麻烦玉郎为我诊治。”
“奥?我看看。”玉郎说道。
潘金莲自己解开后背上的衣服,叫玉郎看。
玉郎一看,没什么呀?白白的,嫩嫩的,挺好的。
潘金莲说道:“真的,我皮肤特别难受。”
玉郎距离潘金莲有一段距离,他一想,那我得摸诊了,看看到底是什么缘故?看起来,光用‘望’是不行了,还得摸诊那。
玉郎伸出手,在潘金莲后背上摸诊着。
“嘤嘤,”潘金莲尽量忍耐着,她觉得一种巨大的暖流从后背袭击而来,紧跟着全身都舒适无比。
玉郎问道:“你觉得皮肤痒么?疼么?”
潘金莲:“不痒也不疼,就是你刚才那一下,就很舒服。以前的时候皮肤总是很难受。”
玉郎一听,心说,这不是贱皮子么?
不要笑,玉郎抿嘴,心里合计着,这是个什么病呢?
玉郎在头脑中打开全医学知识,很快的,就查到了这个怪病的名字。
这个怪病的名字叫做“皮肤饥渴症”,患了皮肤饥渴症的人,多半都是从小的时候失去父母尤其是母亲的关爱。
母亲的抚爱是孩子成长中最重要的一环,缺少了母亲的抚爱,从而造成皮肤饥渴,渴望接触,一接触上就好受,浑身就自在,如果接触不上就浑身难受。
潘金莲目前就是这个症状。
玉郎说道:“我的姐姐你患了皮肤饥渴症,趴下,我给你按摩。”
潘金莲顺从地趴在床上,撩起衣服,接受玉郎的治疗。
玉郎施展出,他的按摩手法,潘金莲后背的各个穴道上仔细的揉捏按摩,然后轻轻地唱道:
《摇篮曲》——玉郎
月儿明,风儿静
树叶儿遮窗棂
蛐蛐儿叫铮铮
好比那琴弦声
琴声儿轻,调儿动听
摇篮轻摆动
娘的宝宝,闭上眼睛
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夜空里,银星飞
飞到那东方红啊
小宝宝,睡梦中
飞上了太空
骑上那个月儿
跨上那个星星
宇宙任飞行
娘的宝宝,立下大志
去攀那个科学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