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说道:“等,小的给爹通报去。”
兴儿进屋和俊雅说道:“君爹来见。”
大玉儿说道:“别又是那两个现世包?”
兴儿笑道:“不是,这回是君爹亲自来的。”
俊雅闻听,转到后边,仍然叫大玉儿招待。
君雅进厅,大玉儿给君雅见了礼,君雅便问道:“听说姐姐病着,特来拜见姐姐,这里有几味补药,请小大姐儿替我转给姐姐。”
大玉儿接过补品、药材,道谢:“奴替俺娘谢过爹,听说君爹做了新郎官了,这大喜事,怎不来告诉俺们一声儿?好歹也算是朋友嘛,也替你高兴一回。”
君雅红着脸说道:“什么大喜,我倒没觉得,嗯,姐姐身体怎么样了?”
大玉儿说道:“俺娘一直等着爹遣媒人来提亲,天天使奴在门首望,也不见个动静儿,病了。”
君雅急道:“好大姐儿,你叫我看看她去!”
“爹看到娘怎么说?俺娘没名没份的,怎么和你在闺房见面儿?”大玉儿是提醒君雅,我娘没有名分那,你看着办!
君雅以为大玉儿是在埋怨他没娶俊雅,嗫嗫半天说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君雅为难,都已经娶亲了,没法儿娶俊雅了呀,他想说二房,但见俊雅高房大院儿比他家阔气得多,人又美,又有才,昨天一出手,十把扇子卖了一千两纹银,这在他家得挣多久呢!家底也没有这些,具体多少,他也不知道,都他老爹和她娘知道,君雅左右寻思,不敢开口,心想俊雅她哪是给人做二房的呀!
君雅愁苦半天,望着里面,低头往外走。俊雅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的,摆手叫过大玉儿,把手中扇子递给她。
大玉儿追上君雅:“爹,这是俺娘屋里的一把扇子,多谢爹来看俺娘,爹拿去送个人情也是可以的。”
君雅双手接过那把古扇,小心打开,见里面字迹遒劲,力透纸背,一字字如同一株瘦竹一般,顾盼生姿,字字交相辉映,好一个俊俏书法,君雅不觉暗叹,背景是一片红红的相思豆,里面一首词更是俊雅呕血新作:
《贺新郎》(原创)
人未老,鬓先秋,
对镜晨妆形容瘦,
姻缘错配几时休;
泪眼对空流。
雁过也,信却无,
天意从来高难问,
残月如勾平添愁,
不觉已寒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