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仆人见主人趴在地上,一个个扑通扑通都跪地上给主人求情。
凤凰当众宣布,今夜她和君雅成亲!众人一听,先是一愣,继而缓过劲儿,又都开始祝贺。凤凰说道:“本王今夜和高君雅成亲,大家作证,说什么要什么媒几证的,”凤凰对这不是很了解,于是叫跟腚儿:“你说,怎么个整法儿?”
跟腚儿就说了三媒六证,怎么从正门娶亲进去,怎么下聘礼,怎么迎娶,必须用多人抬的轿子,等等等等都说了,凤凰吩咐一部分人准备去,要按照那程序她也要走一遍。一边又恼恨君雅逃跑,意欲要给他个下马威,于是叫随便拖过高家一个仆人来.
小校把跟屁儿拖过来,凤凰说道:“在我这里必须听从我令,想逃跑?高君雅,你给我听着,你要再敢反抗,他就是你的下场,来人那!给我往死里打!”
小校把跟屁儿衣服脱了,按倒在地上,四个大汉,拿起板子啪啪就开打,打得跟屁儿屁滚尿流,嘴里哀嚎:“大王,哎呀,哎呀呀呀呀,妈牙!疼死我了,别可我一个人霍霍啊,换一个人啊!爹,救命啊!你都答应了大王吧,你也跑不出去,不答应就是死啊!”
凤凰一边叫人打跟屁儿,一边对君雅说:“不答应,下一个就打你!来人那!”
又有几个小校过来,把君雅按倒在地,凤凰命令:“把他衣服脱了,准备!”君雅被人按住双手和双腿,脑袋也被按住不许动,板子都准备好了,那边跟屁儿疼得死去活来,不住声叫:“大王饶命啊,饶命啊,不管小人事啊,你叫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换一个人,换跟腚儿。”
把跟腚儿气得大骂:“大王你就打他,就他像放屁虫似的,说了不算,说了不说,就他怂恿爹来讨要布匹的。”
跟屁儿哭道:“我多咱怂恿爹来讨要布匹了?那不都管家宝仓说的吗?管我啥事儿?”
宝仓见跟屁儿开始烂咬,气得也骂:“你啥时候听我怂恿爹的?那不都是宝柱和爹说的吗?我当时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来,你没看见?你瞎啊?”
宝柱赶紧给自己洗净丝儿:“宝明也在场,我说啥了?我当时说提前一天回来你死活不同意,出了事儿往我身上赖,你是管家,你不负责谁负责?”这边高家仆人乱成一团,你咬我,我咬他,烂咬一气,都想推脱责任,都怕惹怒这山大王,争着表明自己没有过错。
凤凰一见这帮烂狗,心里更是烦躁,呜嗷他们自己先打成一团,怒喝:“把这帮没廉耻的狗,都给我按下,打!”
凤凰一声令下,一下过来几十个粗大汉子,把这些仆人连女人也不放过,全都按倒地上,剥了衣服就开打。这可热闹了,场面这个壮观,高家仆人哭爹叫娘,哭喊声连成一片,一会儿叫大王饶命,一会儿叫爹开恩,此起彼伏,哀嚎一片。
凤凰冷眼看着,见君雅也不知道是吓昏了头,还是就不想答应,趴在地上还没动静了。凤凰用鞭子把君雅下巴挑起,一看,好么吓得脸煞白,并没有昏。凤凰举起鞭子照着君雅后背啪啪就抽下去。
君雅从小到大也没挨过打,也没挨过这吓,他爹虽然对仆人像对猪狗似的,天天都打他们,但儿子确是心尖儿,舍不得碰一下,凤凰鞭子落到他身上,只觉得火辣辣疼痛难忍,禁不住叫起来,君雅心想,要不答应,这些山贼能能把他们今晚都打死?那边频频传来自家女仆杀猪般的哭嚎声,君雅见凤凰鞭子似乎没有停的意思,后背像火烧一般灼痛,哭叫:“别打了,我都依你就是。”
“停!”凤凰听到君雅答应,喝令众人停止了暴打,君雅摸着后背,疼得不敢碰了,心内叹气,船行桥下直,货到地头死。
凤凰叫人拿来新衣服,亲自给君雅穿上,叫他坐过来,又令小校,把厅里都擦干净,取出红绸,把柱子都包上红色,再用红绸,做成一个长长的大红花,挂在大厅两边,收拾桌椅,自己也由丫头们伺候着,穿上新娘大红喜服,头上戴满珠翠,也蒙上盖头,等着君雅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