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见君雅衣服也吐得脏了,给君雅换衣服,却见君雅身上到处是口红印记,晕,无双问道:“丈夫哪里去来?”
君雅还没醒酒儿,嘴里叫:“大美人,过来,你爹口渴了,你喂我茶喝。”
无双一听,半晌没动,君雅等不来茶水又说:“银子不是都付给你了,又不欠你嫖资,你不理我怎么的?”
无双心忧,管情这是去妓院了,家里一团糟,怎么有心去妓院了?一大家子人啊,都寄人篱下,你男子汉不想办法把家操持起来,这个节骨眼你还去嫖女人?无双怕她说不听君雅,走到后边和高老娘把君雅去院子里的事说了,并说:“现在,一大家子人都靠着他,船载的金银,也填不满烟花债,像个无底洞一样,何况咱这样的人家?哪里有钱往那里填呢?”
高老娘一听,把无双大骂一顿:“都是你逼的,人家的媳妇都带着丰厚的嫁妆来,就你光腚拉撒啥也没带,才把我儿逼成这样的!我儿以前从来不去妓院,自从你来,我儿才去妓院的,你这个扫把星,搅家不良的货!”
高老娘骂一顿,叫把君雅叫过来,无双吩咐绿珠去叫,绿珠给君雅披上衣服,扶他到高老娘这边。高老娘见君雅难受的样子问道:“娇儿,你怎的了?发烧了?快过来我瞧。”
君雅刚才吐过,这会儿一见风儿,感觉好了不少,说道“没什么,陈太爷之子,陈爹叫儿子出去喝酒,喝多了一点儿,现在好多了,没有事儿。”
高老娘问道:“我儿,你和那陈爹去妓院,谁拿的钱,是你拿的钱,还是他拿的钱?”
君雅一听,脸一红,知道瞒不住,只得说:“是陈爹拿的钱。”
高老娘一听,放下心来:“儿子,只要是他花钱,那你就跟着去玩玩,你别听你那混账婆娘的混话,她一天哭丧个脸子,谁爱看?我是不爱看。”
无双说道:“就是陈爹拿的钱,丈夫下次再去时候,又怎能总叫陈爹拿钱?还不是要丈夫掏钱回请?”
高老娘一听,问道:“那陈爹怎说?是他先包一个月还是怎个意思?如果是一替一个月轮着,你就玩一个月,到下个月你就推病不去,就不用拿银子了。”
无双说:“就算是丈夫不掏钱在院子里住一个月,身体也叫那帮粉头霍霍完了,她们没进账的人,谁管你死活,没好拉歹透支丈夫的身体,高家还没个后代,都指望着丈夫,丈夫身体要紧,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图欲这个便宜反而吃亏了。”
高老娘看着无双说道:“要说这事儿,也都是你逼的,他不在家都是你的过错,人家都三妻四妾的娶,他就一个女人,还半拉噶几的,不顶用,你身材就不行,一点儿也不招人稀罕,我就不稀罕你,我儿那样高大英俊,整你这么个半人儿,他能有什么意思?都是你不好,没尽到妻子的责任,他才找的女人。归根结底都是你的错。”
无双说:“若说奴尽不到妻子的责任可是冤枉了奴,只要丈夫在家,晚上从没离开过丈夫半步,天天在床上伺候,并没空过一天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