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带着俊雅和一帮衙役来到俊雅家,俊雅到了密道里,一看东西全没了,便说道:“定是那厮偷了去。”
王县令把俊雅的小叔子韩二宝拘来,问他要俊雅的资产。二宝说:“大人,法律规定,初嫁从父,再嫁由己,寡妇嫁人,家产归族人所有,这些资产都是韩家的,小人收回属于韩家的资产理所应当。”
王县令喝道:“大胆刁民!那些资产都是本官娘子的嫁妆与你韩家无关,重新嫁人自然要带到夫家!你却趁着本官事忙,都收入你囊中,如今,米俊雅已经做了本官的第三房妾,你敢侵吞本官的资产,本官要问你个欺官之罪,给我打!六十大板,狠狠地打!”
二宝媳妇各处筹借,连自己的家底都拿出来,还差五百两的数目凑不上来,二宝媳妇把这四千五百两银子都交给王县令,剩下那五百两银子请求在宽限三天。
韩二宝就这么被王县令打得死去活来,实在受刑不过,答应把俊雅的资产都退给王知县,那王知县哪里肯饶?说俊雅的资产共计有五千多两银子,要韩二宝悉数退回,韩二宝下身都要被打烂了,哭诉:“大人啊!嫂子的资产全部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千两的数目,如何就出五千两?你把小人一家子都当肉卖也凑不足五千两的数目啊!这多余的两千两银子叫小人哪里弄去?”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嘟!大胆!你把我家娘子的银两都转移到别处却说没银子,如不交出五千两银子的数目,我叫你家灭门绝户!”
王县令又给韩二宝上了夹刑,把他两条腿都夹断了,韩二宝苦熬不过,当堂写了文书,欠下米俊雅纹银五千两,三日内归还。
王县令通知了韩二宝的家人,限令他们交出五千两银子的数目,否则,韩家男人被杀,女人被卖为奴。韩家上下接到这催命文书,哭做一团。二宝媳妇破口大骂俊雅,这个扫把星,把韩家可害苦了,她哪来的五千两银子,明明就是三千两银子,却硬要说五千两,怪不得她当初没把资产带到她婆家去,就是设计了个陷阱,叫韩二宝往里跳,那二宝不知道是计策,拿了俊雅的银子物品,如今被赖上了。
王县令把白花花的银子叫人抬到家里都交给王夫人收藏好,又对二宝媳妇说道:“你们贪了我娘子的家产,我一分利息也没和你要,如今你们竟然赖着不给,迟一日,我多收一百两的利息,你们还有奴仆,还有家产,怎就说没银子?”
二宝媳妇回去,当夜把家产和房屋奴仆都卖掉,勉强凑够四百七十两银子,把自己家的猪和鸡都赶到王县令家里,想充那最后三十两银子的数目。又给王夫人磕头,再三说,就这些了,再没有了。
王夫人收了那四百七十两银子,却对王县令说:“还差最后三十两,二宝媳妇拿她家一个肥猪和十二只母鸡充数。这肥猪顶多值得二两银子,那十二只母鸡能值得二两银子,这也不够啊!想糊弄我们。”
王县令问:“她家还有奴仆吗?”
王夫人摇头:“没有了,都被二宝媳妇卖掉,现在就剩她和二宝两个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