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强势管高家(2 / 2)

无双说:“她根本不算账,她想打谁就打谁,把丈夫也敢当面打了十板子,谁还能管了她?活阎王一个。”

无双又问绿珠:“对了,原先你在陈府是怎样个情形?”

绿珠说:“每一家都有一个人压住所有的人,陈府就是陈太爷了,他想怎样就怎样,谁敢管?但他总去妓院,家里丫头他也收用了不知道多少个,别看他一共才四房妻妾,俺家大姐儿一个月都轮不上一次两次,守着活寡。正房才要命呢,一年能去几次都有数的。奴背地里说,君爹对娘还真是不错,他娶了谁也没忘记娘,这点就好难得。”

无双说道:“我和你爹结婚也才不到两年,新婚夫妻,恩恩爱爱的,他就被抢夺了去了。”

绿珠说:“娘想开些,没有那事儿,也有别事,奴不相信爹这一辈子就娘一个女人,最难的是怎么相处,这个玉酥实际上比楼上那阎王还不省心。楼上的阎王你别看她野,其实她肚量挺大,这从一个事儿能看出来,爹娶奴,只要她不同意,说实在的,爹不敢娶,但她一句话没说,一点没阻拦。”

无双说道:“你的意思是?”

绿珠说:“娘和楼上的阎王抗衡了好久了,奴看不合适,不如就让着她点儿,你看那玉酥不就是?一来了立刻看明白这个家谁能最终说了算,爹也得听她的,你看爹刚才怄气儿,一上去,他就软了,给他两句好话,他啥都忘,再下来,就满面春风,毕竟么,官儿是她给买的,房子家产是她带来的,爹心里哪能不感激她?她还给生了个儿子,又年轻貌美,想不硬气都不行啊!”

绿珠捂着伤口,咬牙又说:“娘眼下是保住正房的位置,其他的,应该是居在其后,而且这样子,总给人感觉不贤惠,那玉酥就明说了。”绿珠在陈家待了那么久,是非常熟悉妻妾之间的状况的,女人总有,问题是怎么能利益最大化,绿珠不好意思说的是,要争,也是她给争去,正房你就坐那,不然,动不动被凤凰打一顿,人前多么丢脸?那凤凰还管你那套啊?今天要不是绿珠非要替打,这板子就打在无双身上了,掉价不掉价?你不服气,不还是被凤凰说打就打么?不如顺着她些,也免得挨板子,疼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面子你丢不起,我们这些小妾,打也就打了,你一个正房动不动挨打,你不是更没有地位?绿珠觉得和凤凰争太费劲了,或者说她已经预感到根本就争不过人家。

无双默然,和凤凰比,她除了给君雅守住贞操,人家凤凰也有,再要说什么功劳,根本没法儿和凤凰比。绿珠说道:“娘,爹刚挨了打,你不上去看看他去?”

无双点头,对绿珠说:“你好好养伤,休息一阵吧!”绿珠点头,她被打得最严重,下半身几乎都不敢动了,不休息咋整?

无双上得楼去,凤凰正给君雅上药,一边问:“还喊疼?我真的没用力气,要用力气,一板子你也受不了,我无非是做做样子,咱家的事一团乱麻,你又娇弱,根本也管不了,我不管谁管?还能瞅着闹翻天啊?我把你后宅管起来,你也省心些。”

无双走上来,摸着君雅的屁股问道:“还疼么?等丈夫到我屋里,我给你用热水捂着,凤姐姐也给你上了药,你没事吧?能起来不?”

君雅见无双来看他,笑道:“我起不来了!她把我打残了,你也打她一顿给我解恨。”

无双笑道:“凤姐姐不是那样人,怎会那么没深没浅的?凤姐姐真要打你,只需要一下子,不需要那么多下,你后面就是红了些,连肿都没有呢。”

君雅望着凤凰说道:“哼!你别说她,更来神儿了。”

凤凰把君雅裤子提上,笑道:“好丈夫,你下来走一走,看你能走不?”

无双扶着君雅,君雅下了地,来回走两圈儿说道:“走路倒不耽误。”

凤凰又说:“那你坐下看,看能坐下不?”

君雅又坐下,也觉得没事儿,无双笑道:“奴就说,凤姐姐有分寸的人,不会下那死手打你。”

凤凰说道:“都是女人,能明白我的心。自从丈夫在山上病倒之后,我就被吓破了胆,要怎样能保护好丈夫,既叫他不受屈儿,又保护好他的身体,就成了重中之重了。”

无双说:“都一样,我也日夜为咱丈夫担心,他好我们才会好,丈夫今天身体疼痛,就在风姐姐这里歇息吧!”

凤凰说道:“嗯,这样吧,绿珠那边伤也重了,她自己自顾不暇,需要休养十多天,玉酥那边也得休息几天吧,今天你照顾丈夫,下半夜叫他回我这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