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酥趁虚而入(2 / 2)

凤凰问君雅:“好丈夫,你禁闭宋大姐儿多久?现在叫她来听一听可以吧?”

君雅低头:“我昨天求她放大玉儿,她不肯,我没办法把禁闭取消了。”

凤凰咂嘴:“好乱的。那就叫她出来。”

君雅叫宝仓,撤出看护人员,叫家里男人全都退到二门外去,不得进来。

玉酥见撤了看护人员,又通知她到二楼凤凰屋里,心想,又啥子事儿?上了楼,进屋见无双和君雅都在,连绿珠也在了,凤凰冷着脸,玉酥怕惹毛凤凰,跪地给君雅和凤凰、无双都磕了头,起身立在一边。

凤凰说:“这人可是到齐了,我今告诉你们说,从今以后,丈夫每隔一天休息一天,任谁也不许打扰他,都听明白了吗?”

玉酥接道:“丈夫休息的那一天叫丈夫到我房里休息。”

“闭嘴!”凤凰站起身,摇着手里的马鞭,指着玉酥说:“到你屋里休息,你是个贼没进账的混账女人,这一个月里,你每天夜里整夜和丈夫缠在一起,还在你房里休息,就你都包了得了!你再敢放屁,我手里的鞭子不饶你!”

玉酥不敢言语了,她知道,这家里,某些大事凤凰一经决定,任谁改变不了,谁都怕她,真不给你面子,说打就打,君雅身上那鞭痕,不用猜,肯定是凤凰的杰作,她连丈夫都管得备服的,别人有啥法儿?

凤凰把君雅身上的衣服揭开,露出里面的鞭痕,说道:“你们都看一看,别以为我会给你们谁面子,丈夫如此,你们更是狗屁!我想打你们、杀你们真像灭一只臭虫一样的,谁还有话说?”

绿珠说:“保养丈夫的身体,奴和俺娘任何时候都无比在意,凤姐姐,你既然管家,也就该公平一些,比如,丈夫这一个月各房怎么分配?奴和俺娘这一个月时间里,两人是三个上半夜,奴罢了,一个奴才,有没有子嗣不打紧,可俺娘是正房大娘啊!不该有子嗣的么?高家的后人都是妾生的?另外有人整夜不休,有人望眼欲穿,这是否有失公平?如果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丈夫现在要每月休息半月,那俺娘一个月一次也轮不到!倒不是俺娘争什么,实在是为高家子嗣打算。凤姐姐考虑考虑。”

玉酥接道:“丈夫的身体是我们所有妻妾最大的幸福和财富,不保养好他,天理不容。但保养好身体的同时,丈夫也有自由,他不是奴隶,他想到哪房是他的自由,怎么能像物品一样被分配?你们这么做考虑过丈夫的感受吗?丈夫是天!正室应该具备母仪家下的风范,三从四德,顺从丈夫,做出个表率来给我们看,而不是嫉贤妒能,天天看(kan)着丈夫在哪房睡,一个家主要是连睡觉的权利都没有,他还是个家主?说到子嗣问题,高家不是已经有后人了?宝哥儿不好么?凤姐姐不是正房吗?就非得你们生出个儿子来继承高家的香火?宝哥儿不能?你们这是在讽刺凤姐姐是山贼出身,生出的儿子也不能上得台面!”

凤凰闻听,登时怒了:“我儿子怎么不好了?就你们生的儿子好?”又问君雅:“丈夫你的意思是什么?高家非得林大姐的儿子能继承高家香火?”

君雅忙摆手:“凤姐姐,从来没有这样想法,宝哥儿就是高家的继承人。”

绿珠问道:“丈夫,若果俺娘也生个儿子那是不是高家的继承人?”

君雅张大着嘴:“若果林大姐也生了儿子,也与宝哥儿等同。”君雅实在没法了,两方面都得平息,不然家庭矛盾太大了,永不安宁。

玉酥笑起来:“这可有趣了,两个儿子怎样继承?”

君雅怕凤凰发怒,也怕无双生气,说道:“家产均分一人一半,一人给买个官儿,都是我的妻子,拥有一样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