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酥冷笑:“谁稀罕到你们房里拽男人?都是丈夫自己选择的,自己没能耐留住男人,就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也不嫌磕碜!”
无双说道:“你这院中人说话没个廉耻,前儿个丈夫刚到我屋里,你就大吵大叫,说俊雅在你房里,你拿俊雅吊丈夫,你不磕碜?去了说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可惜丈夫没看透你的伎俩,俊雅遭罪被扣在你房里死活不放。可怜的丈夫,你被人熊住了。”
玉酥对凤凰说:“凤姐姐,瞧瞧,‘丈夫被人熊住了’谁熊丈夫了?我是打他了还是骂他了?说我熊住丈夫?她是指着我说你,怨你打了丈夫。”
凤凰暴跳起来,一拳捶在桌上把桌子砸得粉碎:“说我熊丈夫,且把心放正!我若想熊丈夫,我不放他下山来,你们谁能见到他?就是在山下家里吧,我又何尝阻止过他娶你们?我想在外面随便哪里买个房子独霸丈夫是不是太容易的事?不明事实,不要乱说!”
无双看着凤凰说道:“凤姐姐,不知你还记得么?原先你和我一起共同伺候丈夫,并没有这些啰嗦矛盾,有人时时处处要分割开我俩,叫我们作对吵打,我偏不中她的道儿,凤姐姐聪明人,识不破这局面?如今,丈夫已经明确我俩是正妻,所生长子都有继承权,我们之间已经无矛盾可言,我为什么要攻击你?你所说的也都是为丈夫好,我每一件事都同意了的,且不要听信小人谗言,你我闹翻,家无宁日了。”无双心想,这玉酥和她处处做对,她再和凤凰闹翻,可有她好了,这个家就没她立足之地了。凤凰这个人有时候比君雅力度大,虽然做事蛮横,但她能把事情定下来,若说凤凰嫉妒肯定不是的,凤凰要嫉妒,这家里一个女人也进不来。
凤凰坐下去,野竹和春桃抬了另外一个桌子过来,把那破碎桌子收拾下去,重新倒了茶水给君雅等人。凤凰说道:“就这么定了,我讨厌混乱,别撞到我手里,不然,我叫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当众扒下你们的衣服拷打,看还浪不浪!”
事儿就这么定下来,君雅今天是休息日,他白天在书房里看看书,写写字。玉酥到书房里,把桌子给擦干净,倒茶,又问冷了不,撩开胸衣给他暖手,君雅看书的兴趣被玉酥转移到她身上,玉酥脸对脸坐在君雅腿上,撩起衣服露出美胸往君雅脸上贴。
君雅被玉酥吸引得激动起来,玉酥舒展身姿,轻笑:“亲亲的丈夫,你已经做官了,还读书呢!该享受就享受,趁着年轻,不享受老了做不动了,岂不可惜?我这身上都是为你长的,和你多么般配,你大我就小,你硬我就软,你刚我就柔,陈府中陈太爷夜夜幸女人,活那大岁数也没事儿,你这可好,一天天像囚徒似的,当面咱也不敢说,这像什么话?男人被女人限制成这样,说出去丢人了。”
玉酥又说:“你每休息时候,我就来伺候你,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来端茶倒水,不然阎王知道了,又是个事儿。她自己把你霸占了去,休息也在她房里休息,这是什么鬼?怎么就得在她房里休息?在我房里不行啊?”
君雅笑:“在你房里能休息可怪了的,我到凤姐姐房里真的是休息去了,下半夜去了就睡觉,没别事儿。”
“你瞎说!”玉酥冷笑:“你当我没去过呀!我每次去,咱三人也都缠在一起,还能瞒住我?哪次空了?分明就是霸房,把你霸住了。”
君雅摇头:“不,不,不,你不去,我真的是睡觉,这个不信你问野竹,有时候绿珠也在那边伺候,夜里喂孩子,她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