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珊给君雅除掉靴子,侍候君雅上炕,君雅一摸被窝里热乎乎的,两个香熏球把被子熏得香喷喷、暖乎乎。君雅和雪珊在被窝里商量,雪珊柔情:“亲爹,你暂时先忍一忍,叫那王八几声爹,晚上奴都给你补回来,先把那该死的奴才挤兑走,事情就好办了。”
君雅又见雪珊雪白肌肤,便风流起来,搂住雪珊各处亲吻,与她各种欢爱不尽,雪珊盼星星盼月亮,盼来君雅,真个像丢了魂儿一样的,低声叫:“爹,奴好不快活,就给你做个奴婢也心甘情愿。好歹娶了奴吧,叫奴伺候你。”
君雅笑:“我这不来了?其实吧,叫什么都无所谓,叫那王八几声爹也无所谓,反正谁都知道他又不是我亲爹,我亲爹早死没影了,他愿意当那死鬼就让他当去!我就叫他亲爹!他放着人不做愿意当鬼,哈哈,死鬼爹!”
雪珊也笑:“正是呢,他就是个不知死的鬼,你嘴上叫,心里骂他,我知道!待晚上爹回来,奴磕头给你补回来的就是,断不叫爹吃亏。”
君雅笑:“我还得管你叫娘,啊哈!你占了便宜了。”
“亲爹,你还是别叫奴的好,你嘴上叫我,心里又骂我,我知道。”雪珊爱惜地捧着君雅的脸:“你别带称呼,不然,奴心里还不得劲,倒反天罡,你管奴叫娘,折煞奴寿路。”
君雅和雪珊在房里的亲亲话都叫外面蹲着的文天老婆黄氏听见了,哎呀我天,黄氏大惊失色,这也太大胆了,竟然在黄锦屋里勾搭奸夫,她怕自己一个人听了不算数,起身想叫外面的小厮来一起作证,黄氏一动身,裙子出了一点动静。凤凰在外屋坐着,听到动静,立即起身,寻着声音的方向找去,见一个女人低头弯腰刚从窗外猫腰走过,凤凰一个箭步串过去,在黄氏的哑门穴上一点,黄氏哑巴了,再也说不出话。
凤凰像提这小鸡一样,把黄氏丢在那里,冷笑道:“贼妇你听着,你已经哑巴了,若敢把你听到的说出去,我把你眼睛也弄瞎。你无缘无故在这里听声做什么?又想告歪状?”
黄氏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晕了,这女人功夫这么好!一个手指头都能弄死她,吓得不住点头。凤凰竖起衣领,轻蔑地看着那可怜虫,不屑理她,又回到外屋坐着。银杏儿始终在旁边伺候,端茶倒水殷勤伺候。
文天回到屋里,想与皇上氏商量,不想皇上氏指着自己的喉咙就是说不出话,黄氏也是文盲并不识字,干着急说不出来。文天知道遭人暗算了,天那!太可怕,他爹被黄锦逼着杀人又自杀,现在又轮到他了,老婆也被人弄哑了,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孤单单、冷飕飕,心里冰凉。
凤凰笑起来,好一个懂事的女人!君雅在家里一帮女人,最近的七八天都是在无双房里歇的,凤凰只自己在楼上带着宝哥儿睡。凤凰心想,无双到底是君雅明媒正娶的妻,这个面子必须给,所以,凤凰就没再要求君雅下半夜到她房里,那就一直在无双房里来着。
见雪珊来换她,凤凰也不客气,起身就走,三两步串到君雅屋里,脱了衣服滚在君雅被窝笑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贼,忘了我了?”
君雅见凤凰进来,也笑起来:“凤姐姐!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