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酥眼睛只看着君雅,走过去握着君雅的手惊叫:“我的爷,你手这么冷?这是怎么了?”一边给君雅捂着,一边说:“亲亲的丈夫,快和我到我屋里,我给你暖暖,这样要出病,你才刚好,就着了凉,病二茬那可严重啦!”
就这样,君雅又被玉酥拥走了,走到半路,君雅说:“你再别在俊姐面前弄事儿,她是纯洁的人儿,受不了你这套。”
“纯洁个屁!她是女儿身吗?她没见过男人吗?她比谁强?我呸!还纯洁,她要纯洁那我就是玉女。”玉酥撇着嘴,非常不满。
君雅捂着玉酥的嘴:“你小声点儿呀,她是个爱生气使性子的,别叫听见了,那我又不知道多咱能得到她了。”
玉酥气道:“一个二婚女人,还装纯净水,我呸!你再怎么装你也不是女儿身啊!不和我一样吗?我看她就是死鱼一条!就会白着眼睛,蠢浊的女人,像块木头。”
君雅问:“她怎没你干净?”
玉酥说:“她的死鬼丈夫不干净,她又跟了她丈夫,所以她也不干净,我是被迫卖入妓院里的,我只卖艺不卖身,我比她干净得多。”
“你不卖身怎么跟我了?在群芳楼那咱?”君雅诘问。
玉酥撒谎脸都不带红的:“这说明我的清纯之处,我从来不接客,但是我们是先前就认识的,我心里有你,一直等着你的出现,我才跟你亲热的,我们那叫亲热,不叫接客。”
绿珠走半路听到玉酥自吹自擂,撇着嘴小声嘟嘟:“钱你也没少挣,还藏个大宝珠子,可不没接客咋滴。在陈府就是家妓,你瞒谁呀?那时就浪得不行,谁也没有她浪,一天也不带闲着的。竟各眼睛勾勾着男人。”
君雅说道:“她总是清高的人,不似你说得那样儿。”
玉酥怕君雅又离去,嘟囔着:“一天这姐姐这么老多,林家的,凤姐姐,这又一个,都蹲在我头上,我哪世里造的孽,今世要这么多姐姐的,奈个伺候。”
君雅心里惦记俊雅,在玉酥屋里坐会儿又想过去,玉酥哪里肯放?把屋里弄得暖和和的,被子熏得又暖又香,拉着君雅叫他进去。
凤凰打发野竹过来,叫君雅过去吃药,玉酥无奈,只得放君雅过去,因为宝哥儿不可能到她房里来,过来怕冷,只能是君雅过去,再者,玉酥最怕凤凰,因为凤凰是最不给面子的,惹怒了,她当众挨打受辱不值得。只得跟着君雅又到凤凰房里,凤凰看着玉酥:“你的房子明天给米大姐算了,你也不在自己那里睡。”
凤凰本是句玩笑,因为玉酥是二房,是除了无双和凤凰之外的二房,她可比绿珠还大一点,如果俊雅要嫁君雅,那她应该是四房,怎么能到她头上?然后她是什么?
玉酥激烈反驳:“我的娘,那是我的房子啊!是爹给我定的位置,怎么能随便乱串?谁家妾不伺候丈夫和大娘?我没做错吧?”
无双坐在房里,绿珠倒过茶给她,无双叹气,君雅给凤凰和俊雅都单独有额外的礼物,就她没有,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示,君雅对她的意见特别大,无双拄着头,绿珠说:“娘,既然爹这么喜欢俊姐,娘何不提出来叫爹收房了她,这样既可得爹欢心,俊姐也会感激你,一举双得,这样爹也高兴了,娘还顺便交了一个人,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