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笑:“你叫谁生什么谁就生什么?有这样的事儿?”
君雅也笑:“嗯呐,不信你看着。”
君雅和凤凰的谈话,声音也不太低,无双在外屋都听见了,心里暗暗不服气,怎么我就生女儿?我干嘛不能生儿子?丈夫对儿子好得不得了,女儿生完了也赔钱货,丈夫也不待见,白费那个劲。
等到第二天,无双就对君雅说:“好丈夫,家里有了宝哥儿是一家子的福气,但一个远远不够啊,有个伤风感冒的,就吓得心跳胆跳了,至少是两个儿子才行,这第二个必须是我生,也是正宗嫡出的,丈夫也就放心了。”
君雅认为有理,这一个儿子,一天和他操老心了,那一次宝哥儿感冒把君雅和凤凰都吓个半死,要再有一个最好,因而不住点头。无双趁机说:“丈夫多和双儿在一起,儿子自然就来了,宋大姐不是我说,你白费那劲儿,一来儿子庶出社会地位低下,二来她也生不出来,她们院子中的人,老鸨子为怕她们怀孕,经常给她们喝水银以避孕,早没了生育能力了,丈夫当以祖宗家业为重,妓女一类,玩玩罢了,别耽误正事儿,要干点实事儿,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儿子才是正经。”
“林大姐怀孕,还叫丈夫去她那,丈夫是她家的,把财产霍霍够了,又来霍霍人,一天不带消停的。什么玩意!”玉酥气得简直吐血,不停抱怨。
“那你就到林大姐屋里过夜不就完了么!”凤凰呛了一口,凤凰之所以同情无双,是因为她在怀孕的时候,特别盼望丈夫能在她身边多抚慰她,甚至比平时更甚,女人呀,有些时候很是脆弱,怀孕更是一个分水岭,有意无意间,总觉得自己像是负伤的伤员一般,需要丈夫的体贴安慰,尤其是临产前夕,更是达到顶峰,正是在那时君雅离开了凤凰,让凤凰几乎要疯了,那份委屈,那份失落,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因此,在凤凰看来,无双怀孕君雅去照顾,这是男子汉的一种责任心,她是不会阻拦的。
“她有你大方早好了!亏她是正房大娘!”玉酥跺着脚骂:“心一点不宽绰,到处算计人!她能容得下谁?就是绿珠也不是她愿意献出来的,是为了平衡我才把绿珠扶上去的,我不来她怎么不把绿珠给丈夫用呢?多么明显的用心!她后来又提俊姐,这又是为对付我们,看丈夫对我俩好了,她把家产败得干净了,丈夫不理她,她就出阴招,放出一个又一个女人,她这阴毒的女人,你真是防不胜防防!再者说,这可是说好的在我屋里休息。”
“在你屋里就得休息了?”凤凰嗤笑:“怕你比绿珠更甚!”凤凰不留情面,是因为她了解玉酥。玉酥是个没进账的女人,一天到晚不知道疲倦。
“在我屋里我肯定让丈夫休息,你知道的。我也要睡觉。”玉酥信誓旦旦。
“那你自己去说。”凤凰因为无双有孕,怕冲了胎气,不会也不愿在这种时候让无双流泪,都是女人,凤凰具有无比同情心。
玉酥蹬蹬来到无双屋里,对君雅说:“好丈夫,凤姐姐说了,要你到我屋里休息去,你怎么没黑没白在这里出不去啦?卡住啦?”
君雅一听凤姐叫去,赶紧跟着玉酥出来了,走到半路正好遇到凤凰,君雅笑脸相迎:“凤姐姐,我听你的安排,到宋大姐房里去了。”
“我魂儿安排你了?”凤凰一愣神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