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就说:“他们在五福镇附近有处住处,和京城联系的信鸽就往返于那里和国舅府里。”
采薇看看天色,大概丑时刚过:“事不迟疑,咱们现在就去那里一趟。”
陈沐风就道:“我去把那几个黑衣人全都杀了!”
远处的狼嚎似乎近了,两只骡子也不安的刨着蹄子。
采薇嘴角一勾,拉住陈沐风:“不用了,如果他们能够跑得过饿狼,那是他们的造化。”
陈沐风明白过来,也微微一笑,驾着骡子车出发。
路上采薇要把大氅还给他:“我在车厢里暖和,这大氅还是陈哥哥穿着吧。”
“胡闹!”陈沐风故作严肃,“虽然你在车厢里,可这夜里的天气冷的手都能冻掉,就算在车厢里也暖和不到哪里去,赶紧穿上,别冻病了,叫人操心。”
采薇见他执意不肯穿,就又把大氅穿上。
那几个黑衣人在辽东的住所离五福镇很近,两个人很快就到了他们的住所附近。
那几个黑衣人大概是怕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住的地方很偏僻,正好方便了陈沐风和采薇。
停好骡子车,陈沐风先从车上下来,然后把采薇扶了下来。
采薇心里甜蜜蜜,嘴上却嗔道:“我又不是不会下车,还要你扶?”
陈沐风笑着道:“你自己下车是一回事,我扶你又是另一回事。”
两人来到那几个黑衣人的住所,在黑暗中立刻响起信鸽惊慌失措的咕咕声。
陈沐风点燃随身带着的蜡烛,然后又点燃室内的蜡烛,吹灭手里的蜡烛,放进怀里。
采薇举起他点好的蜡烛往室内照了一遍,见屋内有几只信鸽。
那几只信鸽看见光亮,都拍打着翅膀不安的飞动,可是屋内很小,飞不了两下就落下来,然后不安的看着采薇和陈沐风。
陈沐风就问:“是不是把这些信鸽抓起来,然后冒写一封信给纪国舅,就说那些黄金珠宝被之前那几个心腹私吞了,他们平分了珠宝之后逃之夭夭了?”
采薇摇头:“这个计谋虽然不错,可是漏洞很多,首先,我们模仿的笔迹会被纪国舅认出来,二来,既然纪国舅把那么多的黄金珠宝交给拿几个心腹,可见是非常信任他们的,所以即使我们栽赃给那几个心腹,纪国舅爷也未必会信。”
“那我们来这里干嘛?”
“把这些信鸽全都抓走,回去做红烧信鸽吃,然后伪造一个他杀现场就离开,至于纪国舅会猜到是谁干的,他在朝廷不可能没有政敌,让他胡乱猜去吧。”
陈沐风笑了起来:“妹妹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