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同你的国民怎么解释?”沈牧将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
阿卜杜姆心知自己刚才过于心急说错了话,身体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且不说你是不是卖国贼,就光是把石油股权转让给外国人这一项,就够万年唾弃吧?”沈牧呵呵一笑,看都懒得看阿卜杜姆那铁青的脸色。
“还有,你,阿卜杜姆,将多少你们本地的劳苦大众从我华夏开采的钻石矿中赶了出来?将多少华夏的工人驱逐出境?”
“驱逐出境也就罢了,还让他们住贫民窟,这算是什么意思?”沈牧恨恨的说道,“你知道你们多少的高楼大厦,都是这些人一砖一瓦建设起来的?你知道你们多少的工程,都是华夏投资的?”
说着,他走到了阿卜杜姆的身后,将手放在了阿卜杜姆的椅子靠背上。
“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以怨报德的人,还能称得上是人吗?”沈牧说完,没有给阿卜杜姆过多的考虑时间,就继续说了下去:“借着为人民谋福利的借口起义,杀前任总统,上位后唯利是图,犯了错误还不思悔改……”
桌子两边有几人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神由之前的疑惑和朦胧瞬间变的清晰。
阿卜杜姆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一天!
沈牧缓缓绕回了自己的座位,就像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百分之五十的石油股权,是在你手上吧?”
阿卜杜姆的瞳孔随之瞬间放大。
霎时间,在座的每个人手上都多了一把枪,而枪口的方向,并不是统一指向沈牧,而是有接近一半指向了阿卜杜姆的方向。
一阵混乱过后,会场上基本上形成了两边对立的状态,每个人都瞄准了一个脑袋,而自己的脑袋则被身边的人瞄准了。
现在孰对孰错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甚至每个人是哪个阵营都不再那么重要了,枪顶在了头上,就代表着个人求生的欲望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