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国宾馆内,梅俊彦,梅世贵,玉少,还有二号人物,齐坐一桌。
房间内没有旁人,但气氛很是尴尬。而气氛尴尬的原因,来自于梅家父子脸上的伤痕。
二号人物举起酒杯说:“这真是对不起,我这个傻儿子,做事不知道轻重,得罪你们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礼道歉。”
梅俊彦赶紧举起杯子说:“都是小事,小事。”
这么两句话,决定了这件事情的走向,大事直接化了,连化小的过程都不用。
席间,四人都很开心。
结束后,两对父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梅家,梅俊彦躺在藤椅上,旁边是做的板板整整的梅世贵。
“父亲,这次的气,咱们就咽下去了?”
梅俊彦咽了一口气说:“我一直说,你比我聪明能干,怎么在这件事情上犯混了?别太年少气盛,事情该过去,就立马让他过去,较真没有意思,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好处。”
梅世贵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是不是想说,我们丢了这么大的脸?”
梅世贵不服气的点点头。
梅俊彦说:“你还是有点年轻气盛,能让我们丢脸的,不是那个毛头小子,而是他父亲,他把我们的脸丢了。这个脸,我们是丢了,也是赚了。他今天还过来,亲自给我们道歉了,说明我们的分量够了,他对我们也有所忌惮,这就足够了。至于其他人,他们以为我们丢脸就以为呗,每天想着别人怎么看我们,活的太累。”
梅世贵好像明白些什么了,点点头,伺候父亲回房间睡觉,回院子里坐下。
思索了一会,梅世贵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
里面的人不多,三四十个,他翻到s,看到沈牧的字眼,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沈牧的号码。
“牧哥吗?我世贵,晚上出来吃个夜宵啊,小地道,行,我先到了等你。”
……
沈牧挂了电话,对一旁的温妮莎说:“梅世贵的电话,听起来,没生气,还要请我夜宵。”
温妮莎从被子里拿出胳膊,说:“这么晚了,你还去吗?”
“去,梅家在首都的口碑一向不错,各方面都交好,这个梅世贵虽然露面不多,但功劳很大,是个能耐人,值得一交。”
温妮莎打了一个哈欠:“那你去吧,别喝太多酒,我等你回来。”
沈牧穿好衣服,打车去了小地道。
这里是首都比较有名的夜宵圣地,消费不高,味道还好,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满坑满谷,人满为患。
沈牧过去,梅世贵打了一个电话:“我在店里的包厢里。”
沈牧说:“吃烧烤进什么包厢,出来在外面吃多有气氛。”
梅世贵从包厢里出来,看着已经找好位置的沈牧,有些哭笑不得:“蹲着吃啊?”
“我坐着小马扎呢。”
“这也太小了,老板,给拿两个凳子来,长条凳就行,再拿张小桌子。”
老板知道梅世贵的身份,赶紧把东西拿过来,再看这两位爷,颇有些忍俊不禁:“您二位今天要点点什么?”
沈牧说:“给我多烤韭菜,生蚝。”
梅世贵一笑:“牧哥,今晚有大活要干啊。”
沈牧哈的一笑,老板也跟着笑:“保证给您烤的满意,梅老板,您来点什么?”
“我就是老样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