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师父的拜师礼,八咫镜。”
贺茂悠人感觉自己心脏急速跳动了两下,心脏病差点犯,这小子偷了皇室的八咫镜,来送给沈牧做拜师礼?天皇要知道,还不把他们抄家了。
成小凡给贺茂直人倒了一杯红茶,又给沈牧送了杯布丁奶茶。
贺茂直人看到沈牧的奶茶,嘴角微微不屑,孩子。
沈牧一口喝掉半杯奶茶后说:“正好你来了,你来劝劝,你儿子要拜我为师。我是不介意和你平辈称呼,就看你介不介意了。”
贺茂悠人眉心跳了跳,起身说道:“直人,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拜明王世尊为师。难道日笨已经容不下你了吗?”
贺茂直人说:“阴阳师太小,我要寻求更高的境界。只有跟着师父,我才能触摸到更高层次的东西。”
贺茂悠人气的嘴都歪了,但却无可奈何,贺茂直人在小的时候,作为父亲的他对贺茂直人就没有办法。贺茂直人的脾气从小就异常坚定,如铁一般,刚直不屈,非常有自己的主意。
贺茂直人铁了心要拜沈牧为师,他无法阻拦,沉默了半晌,转过身对沈牧说:“既然直人铁了心要拜您为师,我只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答应。您所需要什么,我贺茂家族一定为您拿来,还请您善待我的儿子。”
沈牧说:“我没说要收你儿子为徒,你急吼吼说这些做什么?”
贺茂直人不言不语,站直了身子跪在地上。
贺茂悠人叹了口气,走到儿子身边,屈膝要跪下。
膝盖还没碰到地面,贺茂悠人忽然被一双手扶住了,再抬头是沈牧黑的不能再黑的脸:“你先站起来。”
不能让贺茂悠人跪下,真的跪了,事情就大了。
这是打了整个贺茂家族的脸,引起沈牧和贺茂家族的矛盾是小事,但加深了两国之间的矛盾,这种后果,沈牧可有些承担不起。
贺茂悠人顺势被沈牧扶起来,喜道:“您同意了?”
沈牧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你先站起来,不管如何,你跪我,不合规矩。但你执意要跪,我也不会阻拦,随你心意。”
贺茂悠人站着沉吟一下,坐回了沙发上,很认真的说:“沈先生,我知道这样说有些失礼,但还是……”
“知道失礼就别说了。和你说实话,我不喜欢你们日笨人。你们整个民族都特别极端,我不喜欢极端的人。极端的人更无法理解道家的真意,等你什么时候能想明白太极的真理,你再过来,我会考虑考虑。”
贺茂直人一个头磕下去:“既然师父不喜欢日笨人,那我今日便去改国籍,加入华夏。”
沈牧微微摇头:“所以我才不喜欢你们日笨人,太极端。很多事情,不是从表面的一些事情能表示的,什么是太极,什么是阴,什么是阳。你回去好好琢磨,想好了再来和我讨论拜师的事情。贺茂悠人,你带着你儿子回去吧。纪子,你也回去吗,照顾好贺茂直人。”
贺茂直人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贺茂悠人知道沈牧不会收徒,过去扶起贺茂直人,旁边有安倍纪子架住另外一边。
三人走到门口,贺茂直人忽然仰头大笑:“我明白了。”
说着,贺茂直人,猛地一转身,对沈牧纳头下跪:“师父,我明白了,多谢师父醍醐灌顶,点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