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蛋。”昏暗灯光下的女孩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凄笑着,给备注为爸爸的人转过去一百八十七块。
可笑她一边上学一边身兼三职,辛辛苦苦帮张大伯旁边烧烤排挡串了两天的肉串,才挣到的一百多块,又没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起码知道那个人在赌场里赌的正欢,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倒是可以放心回家不用担心被逼着要钱了……虽说钱已经给了出去。
脑海里闪过刚才那个差点把她那个了的男生笑脸,徐婼目光黯淡,低着头,手指搅了搅衣角。
终究只是个只能在心里奢望一下的人。
轻叹一口气,关掉手机,转身上楼。
八号楼,踩一脚就会吱呀作响的楼梯上,唐蒙停下脚步,皱起眉头:“要不要睡了她?”
然后继续上楼,上了没几个台阶:“睡了她也不错……”
再次上楼,到了拐角:“不行,给不了人家未来啊……”
“妈的,叫只鸡算了!”唐蒙盯着楼道墙壁上贴着的女大学生应援小广告,心里咂摸了一会,最终朝广告上啐了一口。
老子就算买只羊来爽上一爽,也绝对不叫鸡!
一口气上到五楼租住的屋子门口,唐蒙看着眼前的老旧防盗门,抬手挠了挠头。
刚刚告别一个小美女,马上又要见到一个小美女。
这还真特娘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啊。
只不过想到早上自己离开的原因,唐蒙讪笑了一声,不知道苏紫烟这丫头记不记仇,不记仇倒还好,可要是记仇的话……
唐蒙皱起眉头……苏紫烟不会正在屋里磨刀等着自己吧?
毕竟他早上以治腿的名义揉了人家白丝美-腿老半天,硬是揉的他自己手指虎口都有些酸麻,就更不用说被揉的苏紫烟了……
在门口徘徊了半晌,唐蒙啪的一拍手,记仇就记仇,就不信这丫头还能砍死自己不成?
如此想着,唐蒙摸摸兜掏出来一把钥匙,轻轻松松推进锁眼,然而不等他转动钥匙开门,忽然听到屋子里传出阵阵“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声音。
就好像是有人在锯木头,或者真的像是在磨刀……
唐蒙神情稍显紧张,附耳在门上听了一会,屋子里吱吱呀呀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不像是磨刀,难道这姑娘在家锯木头?
咔嚓!
钥匙转动,房门打开,唐蒙推开房门,小心翼翼伸了个脑袋进门偷看。
客厅里没人。
吱吱呀呀的牙酸声还在响,却是从苏紫烟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而随着打开门,这声音更加清晰了一些,唐蒙才终于听清了这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是苏紫烟在拉小提琴吧?
莫非她在拉那首从上古年间就已经失传了的“催命曲?”
真难听!
催命一般的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