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成瞪眼看着苏炳天道:”既然跑出来了,人呢?“
苏炳天挠挠头,刚才的事情他全部目睹,掩体被轰炸到摇摇欲坠的时候,大批的复制人不要命的向外冲,神火营的炮火开始覆盖,几分钟后冲出来的复制人全军覆没,神火营继续开炮轰炸掩体的支撑结构没多久就炸塌了。
想到这里,苏炳天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我知道了!“
”什么?“柳大成怀疑的看着苏炳天,不知为何总感觉这厮隐藏了什么事。
苏炳天道:”那些复制人!“
”复制人怎么了?“柳大成亲眼看到复制人被炸的血肉横飞。
苏炳天道:”那些复制人是用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的,其他人趁炮兵的目标在复制人身上,找机会逃走了!"
柳大成拿起望远镜又向掩体废墟方向观察了许久,摇头道:”不可能!这里除了掩体外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他们就算能接着复制人被轰炸的时机跑出去,也会很快被我们的炮兵发现,不可能突然无影无踪!“
苏炳天沮丧道:“这些外来人是没办法,可是里面还有一个人,她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其熟悉!”
“你说的是蔡智慧?”柳大成神色一凛,问道。
苏炳天点头道:“今天好不容易抓住她,我本想当场杀了,哪想到这个摄政王突然来搅局,估计是她带着摄政王那伙人跑了!”
柳大成哼了一声,道:“这个女人给我们添堵这么久,你既然抓到她应该当场格杀,怎么还留她活口?杀了她嫁祸给摄政王便是!”
苏炳天道:“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我看是你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吧?”柳大成不屑的看着苏炳天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混在特勤连作一个区区连长,不就是因为这个毛病?当年咱俩一起加入抵抗军,你的战功比我多,现在我是营长,你还是个连长,你就不能用你上面的脑袋想问题?”柳大成跟苏炳天的关系很熟,说起话也没有遮掩,直接一巴掌打在苏炳天脸上。
苏炳天参加抵抗军多年在对绿鳞人的战斗中屡获战功却一直得不到提拔就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辖区内的人族百姓女子有过奸淫行为,原本会被判处死刑,可他的累累战功救了他一命,最后被贬到尚门这个边陲作一个小小的特勤连连长。
“师兄,你误会我了,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我还能不长记性?就是这个姓蔡的娘们一直让我吃瘪,我抓到她想让弟兄们爽爽,不是我自己要怎样,而且通过这件事我也能看出特勤连的哪些人还有别的想法不是?”苏炳天的脸发红,辩解道。
柳大成道:“有区别吗?你手底下的人做的事,跟你自己做的事让军领导知道了会给你区别对待?”
苏炳天一呆,柳大成说的没错,本来他就有黑历史,现在又放任自己的下属犯同样的错误,只能说明他心里根本就不认自己的行为有错,那是一定要数罪并罚,再加上蔡智慧的身份又特殊,抵抗军上下都知道蔡智慧跟他苏炳天的矛盾,罅隙报复这条罪名立刻坐实。
“不是我说你,打起仗来脑子挺够使,怎么平时总犯些不着四六的错误?”柳大成道:“行了,这些回头再说,先把这群人扒出来!”
苏炳天道:“那个蔡智慧一直跟我作对,为了方便他们的行动在尚门基地挖了很多地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可能是顺着地道逃走!”
柳大成象看白痴一样看着苏炳天道:“老苏,你在尚门基地呆了这么久,明明知道蔡智慧跟你作对,还让她在你眼皮底下挖地道,你是不是真的傻?”
苏炳天的脸几乎变成紫色,在尚门基地他就是最高长官,虽然级别很低,可他在这里就是山大王,极少有人这么不留情面的数落他,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对付姓蔡的的娘们,他们打着在此耕种的旗号活动,我还能不准他们靠近吗?那样这帮人马上又会去军部告状,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挖地道的事我只是听说也没亲眼看过,总不能把他们那狗屁游击队种的庄稼全刨了吧!”
柳大成一时也捋不清头绪,道:“这些事你自己想法处理,现在要赶紧抓住这伙人,那个摄政王不是省油的灯,我看他迟早能把我么的事捅到军部那里去!”
“师父知道吗?”苏炳天问道。
柳大成警惕得向四周看看,确认无人注意道:“师父肯定知道,不然我能这么快来管帮你擦屁股,师弟,我不瞒你,你这回搞得事情处理不好不但会牵连到我,可能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影响,轻重你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