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莎莎甩了甩麻痹的右手,欲哭无泪指着他,“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你昨晚一直抱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啊!”刘寒道。
“那你就趁火打劫干这样卑鄙的事?”陶莎莎要疯了。
“我干什么了?什么都没干好吗……”刘寒无奈站起身,“看,我衣服都没脱呢!”
“真的?”陶莎莎用她刚恢复过来的双手摸了摸那里,又背对着他掀开来看了看,觉得不雅观后又赶忙遮住,将信将疑看着他,“你真没对我怎么样??”
“我能对你怎么样,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嘴巴上的口红又是怎么回事?”陶莎莎盯着他的嘴巴,有些要哭了。
刘寒尴尬擦了擦嘴巴,“这个也是你啊,抱着我就不松开,把我的嘴巴当奶嘴了!”
“呕~”陶莎莎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不管是她亲刘寒,还是刘寒亲她,都让她非常受不了,心里一阵反胃。
“你!你肯定非礼我了!肯定!!”她抱着胸口难受指着他,想吐又吐不出来。
“有病啊!都说没有了!”刘寒好头疼。
“我知道了,昨晚那个果子酒,你放了东西!你竟然敢这样!亏我还信你……呜呜呜……”陶莎莎趴在床头气愤道。
“没有,都说了没有!”
“流氓!臭流氓!!”
“你爱信不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亲我也只是个意外!赶紧去上学,快迟到了你!!”刘寒不耐,转身往房间外面走去。
真是的,好人难做啊!早知道昨晚就真把她给‘咔嚓’了,也不对,自己又不是很喜欢她,没这个必要……
他去洗手间洗漱完后回到大厅,见陶莎莎在大厅拿了昨晚那个葫芦收起来,看他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样,拎着书包就出了门,“臭流氓,你给我等着,如果让我验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我饶不了你!”
刘寒头疼揉了揉额头,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都说了没有了,“喂,你脸都不洗就出去啊?”
“要你管!”陶莎莎‘碰’地重重关上了大厅门。
早上11点。
冯家别墅大厅,从昨天的一具冯康尸体,变成两具。
一家两个人接连的意外身亡,让公安局的人很奇怪,却又查不出证明这两个案子是他杀的线索。
公安局的人刚刚走,冯正文、葛成、冯飞翰等人便迎来了两个炎黄特科的人。
一男一女。
男的叫费鑫,30多岁,身材修长,一头长发披肩,胡须又黑又密,让人很难看清他的真实样貌,他是内劲巅峰强者,省城朱家供奉祁渊的三徒弟。
女的叫弓晓,大概20多岁,五官非常漂亮,扎着利落的马尾辫,穿着一身白色运动休闲套装,鞋子也是平底的白色运动鞋,神枪手,熟悉多重热武器,精通法医学、心理学等。
两人都是炎黄特科九处的人。
九处,是炎黄特科的刑侦处,自成立以来,侦破各种大案要案无数,可以说,只要他们想破的案子,还没有几桩是破不了的。
两人一进大厅,便受到了冯家上上下下好几十号人的集体躬身迎接,连葛成、冯正文也不例外。
“不用多礼。”费鑫微微朝他们道。
“带我们去看看尸体和案发现场。”弓晓淡淡道。
“好的,这边。”冯正文先带着他们来到冯康、冯浩广的尸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