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两年前,蓝溪就是被他压在这辆车的后排,差点给玷污了。
那时的车子停在深不见底的小树林里,她拼命的喊着“不要,不要”,可他的动作依旧粗鲁,简直就是个恶梦。
若不是她手脚并用的自救了,不然,她早就没了清白。
眼看自己又要被他抱进那辆车里,蓝溪不单有抵触,更多还是害怕。
挣扎的幅度随着惊恐的程度而加大,她尖着嗓子喊“非礼”,想喊唤起路人的获救。
但她才喊了一个“非”字,苏司烊那只大掌就准确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红唇被堵得密密实实,她只艰难的发出“唔唔唔”的叫声。
原本走在他们身后的助理从后面跑了上来,主动的将后排的车门给拉开了。
苏司烊一下将她扔到了座椅,随即他人也坐了上来,用力的锁在了车门,发出了刺耳的一声响。
同时地,前排的司机加速将车子驶离,杜绝了她逃跑的过能性。
前排的挡板给降了下来,一如当年的情景。
如同案发重演那般,蓝溪惴惴不安的与他拉开安全距离,受惊的将自己倦缩在角落里。
她满眼的恐惧,骗不了人,落入苏司烊的眼中,既心疼,又恼火。
他将长臂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
蓝溪完全抵抗不了他的力度,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带到了身边的位置,身体紧挨着。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脸色糟糕透了,“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