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替她爷爷解释:“爷爷当时在国外治病,根本就不知道你离婚的事。”
蓝溪嗤之以鼻:“是吗,那他后来知道了,怎么不给啊?”
谈起旧事,蓝心婷那是怨恨一箩筐。
她继续数落:“眼看我们母女俩差点都活不下去了,他们一家都是袖手旁观。”
蓝溪被堵得无话可说,只能沉默不作声。
蓝心婷撕开伤疤之后,心情变得不佳,她连喝了三杯茶,还是下不了那道火,等茶杯放回桌面时,她再一次抨击,比刚才那些话的怨气更重。
她念叨着:“你想想我跟你爸,我当年那么爱他,把所有的财产跟自己都投资在他身上,可人家却一转身,外头还有一家,甚至儿子都比你年长,你说可笑不可笑。
妈妈是过来人,知道找一个爱你的人多重要,我奉劝你一句,苏司烊爱你宠你,这世界上很难再到第二个人了,这样死心塌地对你的人,你就不应该把他推远。”
蓝心婷在离婚之后,对蓝溪采取是对父亲形象进行仇恨教育。
这么多年来,蓝心婷都是这样灌输她的。
蓝溪对父亲的事不加以评论,但这件事明显就不能,将她跟苏司烊的事混为一谈,她反感的说:“妈,你扯我们两个干什么呢。”
蓝心婷顺口的接上一句:“我干什么?我当然希望你好啊。”
蓝溪心烦:“你哪里是为我好,你这是在别乱拉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