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不是嫌弃在下不是个男人了?”牧尘元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的清晰。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温婉体内的温度一样,脸上的火已经烧到耳朵上了,整个人都好像是沾染了红色,捞不出来了。
牧尘元将温婉这根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样子尽收眼底,心中带着一抹愉悦,“其实,”他缓缓地开口,看着温婉逃避的姿态,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其实不一定非要真男人才能完成上面的动作。若是长公主不嫌弃的话,微臣倒是可以在长公主您的身上演绎一次。”
这句话说的可以是极为露骨了。温婉瞪大了一双眼睛,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天知道,她两世为人竟是连异性的手都没有拉过。对这方面的事情更是纯洁无比,而那太后不过是用了一个小册子就将她毁了干净。
看着牧尘元那意有所指的笑容,温婉就无端的想要找一个地缝跳下去。两个人一个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像是一个想要攻城略地的将军,不放过任何一丝的领土。
另外一个则是不断地后退,像是战败的逃兵,从一开始就已经落了下风,之后便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门外,柳翠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怪罪东厂的门做的太严实了,她竟然听不到半点声音。
旁边一个年纪小些的丫鬟,忍不住开口问道,“柳翠姐姐,刚刚看提督应该是气急了的。公主她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柳翠心里也是跟着上火,心里恨死了碧月。都是她做的好事,平白要让公主替她受过。碧月最好是被提督一脚踢死了才好,不要再让她看见这个女人。
门外的声音自然是逃不过牧尘元的耳朵,他朝着门口努努嘴,“你的两个小丫鬟倒是对你挺中心的,比刚刚那个好了太多。”
他话里的意思,说的显然就是碧月。温婉却没有放在心上,她的眼神全都落在了春宫册上,恨不得能用目光将那个册子烧了才好。
牧尘元低头看着被他逼到角落里已经无路可退的温婉,闻着她进而可闻的体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喜悦的情绪。
“我的公主殿下,你现在可是无路可退了。”他用眼睛将温婉控制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两只手撑在墙上,只给温婉留下十分狭小的空间。
“你……”温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她根本不敢转头,一转头就能看见他捏在手里的春宫图。但是她也不敢抬头,两个人这般近的距离,只怕是她一抬头,他们就要贴在一起!
牧尘元显然是不满意温婉跟鸵鸟一样的状态,他轻笑了一声,胸膛微微耸动,一只手就顺势将温婉的脑袋抬了起来。
看着温婉两颊上那醉人的红色,牧尘元忍不住轻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温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牧尘元。不同于牧尘元由高至低的视角,她从下往上最先看到的是牧尘元那高松的鼻子是中原人少有的挺拔,还有修长的睫毛,好像是一个蒲扇,好看的挡在了他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