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牧元尘的这句话,刚刚醒来的徐长卿不由得抬起了自己依旧还未恢复的身子。
“我……咳咳……不是我做的……”
刚刚醒来的徐长卿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毒素带来的疼痛,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传来的对于说话的抑制,徐长卿紧紧盯着牧元尘的眼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在对方的心里已经定罪了。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却依旧嘴硬的人,牧元尘对着他嗤笑了一声。
“你应该知道本官的能力,对于本官来说,想要找出这件事的证据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本想着给你一个自己承认的机会,让你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执着,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
见那个放狠话的人已经打算就这么离去了,徐长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毒素带来的行动上的不便,伸长了自己的手臂想要拽住那人的衣服。
只不过,毕竟他自己无法从床上下来,以至于在他还没有摸到那人的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他的可触及范围。
“提督大人!这件事真的不是长卿做的!”
只可惜,不论徐长卿做出何等解释,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么类似的伤口,不由得不让人多想。
他本来就怕自己的这次遭遇说不清,却没想到还真的应验了。
怕是这几天岭南王府里遭了邪祟,这不仅仅是白日里各种荒谬,好容易来个夜间也让人不得安生。
屋外的嘈杂之声将人们从熟睡中惊醒,听自己身边的丫鬟说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温婉不由得脸色大变去了事发地点。
徐长卿的毒性夜半发作,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至于他的命能不能留下来,就要看造化了。
冲到事发地点的温婉看到那个在床上躺着的人不由得泛起了阵阵心疼之意。
那人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意识是否清醒。他的嘴角泛着白色的泡沫,流涎之严重已经将他头下的枕头打湿。看着那人命不久矣的样子,温婉不由得愣了愣神,对着伺候在他旁边诊断病情的太医说了句话便离开了。
“治好了,封赏黄金十两。”
当然,被这件事引过来的并不只有温婉一人,那个同样肩负把徐长卿带会京都的人同样也赶了过来。
只不过,与温婉的处理方式不同。
赶过来的牧元尘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而是带了一队人将这个内院围了起来。大批的火把把这个狭小的内院为了个水泄不通,明明是夜间,也犹如白日里那么明亮。
“提督大人这是何意?”
听到外面的动静而跑出来看看情况岭南王看到面前的这个情景,不由得质问起牧元尘来。
“回京之日已经耽误了太长时候了,今日这重重变故让本官不由得怀疑王爷这府中之人的能力。既然王爷这里的人做不到保护大公子的安慰,就请让本官代为执著。”
“你这是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