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觉得那些才子们说的不错!朝廷的规矩是历朝历代沿袭下来的,便纵是要改,也没有今日说起来明日便要执行的事情。若是这科举制度真真是那么好的话,也应该和举荐制度一样,定时定期地来,而不是靠着一头热血。”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周围的人不由得跟着他的思路一起符合起来。
牧元尘顺着那个声音看去,看到了一个多年未曾见过的人的面孔——正是那昨日才进京的皇太后的哥哥,德源郡主的父亲!
看着那一群人一呼百应的样子,牧元尘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在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不妙之感了。
怕不是那感应说的就是今日的这么一个事情!
不由得,牧元尘起身离开了自己的队列,为温晟的这个决定加了一个筹码。
“亲王这便是多心了,历朝历代都有改革之说,又怎么可以一直守着老祖宗的东西恪守成规呢?所谓之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若是没有新鲜的东西到来的话,怕是对我们的长久发展没有任何有利之处。”
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温晟,目光之中的攻击力一点也没有懈怠。对于他们来说,这一次可不都是在据理力争的时候么?不同的决定,那可是可以影响到双方接下来的命运的。
看着那个突然站出来的人,坐在龙椅上的温晟不由得在嘴角浮现出了一份笑意。
牧元尘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实在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可是联系他之前的行为的话,却又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按照他们这边的情况来说,牧元尘这次站出来其实是绝对应该的。
只不过,便纵是牧元尘也加入了这个争论的局面,也未曾把这个事情挣出一个所以然来。双方的人一点都没有在自己的见解上让步,不由得让整个朝堂显得乌烟瘴气的。
及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牧元尘把这件事给温婉说了一下。果不其然,牧元尘并不能理解他们这么做的原因。
这其实也并不能怪温婉一直在关于政治这方面都这么不得要领,毕竟她其实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宫里生活的人罢了。便纵是这几年已经接触到了朝堂,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弟弟赶鸭子上架,并没有什么特别杰出的地方。
“所以,提督您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流露出来的怀疑的目光,牧元尘不由得失声笑了一下。
管它,毕竟这是自己选的路,便纵是温婉一直都这么迷迷糊糊的,也需要他自己去一点点纠正和提醒不是么?
在确定温婉是真的不懂之后,牧元尘这才把自己的回答说了出来。
“对,是真的。若是长公主的不信的话,还可以去问问那朝堂之上其他的人,若是长公主去问了就知道了,都是这样。”
毕竟自己刚刚从那群舌征战的朝堂之上下来,故而未免有些口渴。也正因如此,在于温婉说话的时候,牧元尘几乎一刻都没有停下自己喝水的动作。
而那个有一些心理学基础的人就不由得想多了——喝水,可不就是在掩饰一些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么?关于那朝堂上的事情,他必然有其他的事情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