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让牧元尘试试那些她自己根本就不熟悉的东西,故而也并没有把自己的注意力刚在这里太多,而是笑了笑之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如此这么一折腾,可不就是把两个人的想法都给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了?
故而,接下来两个人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并没有怎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些事情上太多时候。
而在温婉和牧元尘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德源早已经在那两个人的门外等候多时。
先前的时候牧元尘对于她说出来的事情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她自己也有一定的发觉。虽然当时她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不得不说自己确实是对于这件事情有了不悦。
再说了,她自己那时候的目的,可不就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么?
至于那以后的时候,她依旧时不时便蹲守在牧元尘的书房周围,看着他们什么时候有了空隙的时候,自己便过去偷听上几句。
而就在刚刚,她可是看到了周齐匆匆从书房里面跑出来的情景。如此看来,怕不是温婉和牧元尘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什么事情,这才把周齐给撇出去了。
如此,可不就是她自己的机会来了?
既然自己去牧元尘那边直接说出来的东西他不相信,那就不要怪她去打听一些对于她自己来说有用的东西。
窗子外面现如今什么人都没有,如此一来,怕是还真真是要商议什么重要事情的样子。
再说了,那个最为可能发现自己的侍卫周齐已经离开了,那这院子里面岂不是只有那些并不足为惧的下人和自己了么?
走到窗棂边上,还是像上一次一样,德源悄悄把那书房的窗子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看到那不远处温婉和牧元尘的身影,德源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那书桌上似乎还放了一个竹筐,在竹筐边上有一个不知道上面写了一些什么的图纸。如此看来,应当确实是在商议正事无疑了。
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两个人身上,德源把自己的耳朵往那边贴了帖,以便自己可以更好地听到他们说的话。
只是,在她听了一会儿之后,却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那里面哪里是在讨论正事,根本就是在说怎么玩乐吧!而且看里面那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实在是不像是世人原先想的那样。
世人都认为,这牧元尘即便是一个东厂提督,可他终归不过是一个阉人罢了。温婉身为一国长公主,下嫁给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这两个人,应该是水火不容才是。
可是现如今,似乎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情况……
这两个人的关系,好的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