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光落到秦冶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抬手抚去陶学头上沾着的雪粒,感觉到有些冰凉。
“先把外套脱下来吧,上面有雪。”
“你冷吗?”
“还好,今天温度好像回升了一点。”
陶学把外套脱到架子上挂着,又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放到座位旁边。
服务员已经把他俩的咖啡送过来了,银色的勺子在杯中搅动着,秦冶说道:“还是要多穿点,雪一停就会冷下来。”特别是雪化的那一阵,温度能降到零下十几二十度。
陶学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
他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还是认命的加了几块方糖进去,看到面不改色的秦冶,陶学给他竖起大拇指。
秦冶轻笑一声,“叫你喝摩卡,偏想试试我这个,要不要重新再叫一杯。”
陶学:“就喝这个了,我才不想喝一肚子水,中午还想吃饭呢。”
“对了,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当然有时间,”秦冶看着陶学,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
陶学:“钱哥说你帮了忙,今天我出来的时候,恨不得提着我的耳朵叮嘱我一定要请你一顿。”
他挠挠头,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听说尤盼后面有个人是你帮忙制住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把这些事情解决干净,还是谢谢你了。”
秦冶:“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我该做的。”
陶学:“这怎么能是你该做的,”他反驳了句,就见秦冶不说话的看着他,陶学提着气转移话题:“你中午想吃什么。”
秦冶:“听你的。”
秦冶是一个怎样的人?陶学看过原着,秦冶无疑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人,很多人都忌惮他惧怕他,觉得这人一言不合就会让你天凉王破。
而后两人也算是相处这么久了,陶学逐渐发现对方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冷酷无情,陶学甚至没有见过他冷着脸的样子,但秦冶还是那个不好惹的秦冶,陶学听钱邦说了,尤盼的那个金主被查水表了,好像是账目出了什么问题,期间又扯出一件以前的案件,现在人还在局子里待着。
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很明显秦冶在里面做了不少事,足以见不给敌人留活路的狠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