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从自己贫瘠的角度,去复述了这件事情。”
“但是谁也不知道。”
陶学眨眨眼:“养父也不知道吗?”
恒东神秘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要去做一件大事,但我不会阻止你。”
陶学找到了感觉,赶紧跑过去和徐和颐说,说完了又重新开始拍这一场。
这次终于一遍过了。
今天还有几场,陶学干脆坐在恒东旁边,看他手法熟练的编着箩筐,好奇的问道:“恒哥以前学过这个吗?”
“我就是农村出生的,小时候跟父辈学的,现在还有些手生了。”
拍完这场戏,恒东手里的箩筐都快成型了,恒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烟,“你抽吗?”
陶学正想说他不抽烟,就见对方拿烟的手收了回去,“对不起,我忘记你不抽烟了。”
陶学摆手道:“没关系。”
恒东不想熏着别人,扬扬手赶着陶学:“快看那边,是不是你朋友找过来了,都在旁边看了好一阵子了。”
陶学听他的话回头,发现是秦冶,眼睛一亮,跑过去问他怎么来了。
秦冶把外套给陶学披上,“今天的戏拍完了?”
陶学接过助理手上他的体恤套上,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开玩笑道:“天快黑了,还有一场对了,你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秦冶一脸严肃状:“当然不是,”陶学闻言假装露出很伤心的表情,秦冶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才怪,就是来看你的,顺便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陶学:“什么事?这边戏要开始了,咱们晚上谈。”说完他又往场中跑过去,秦冶看着他的背影。
就这么些天不见,感觉陶学黑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天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