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询问,哪怕李安然知道人家只是随口一问,但也没有信口开河,而是半真半假地笑着回答道:
“原来是钱叔啊,这不是之前给高家边的高森家做完法事嘛,这床榻是在别的地儿买的,正头痛怎么回去呢。”
“那可真是巧了,来,把东西扔车里,叔给你送回去。”性格很爽快的钱俊豪,当下打开车门从上门走了下来。
“那可太往往钱叔了,回头到家不要走,好好喝上几杯。”表面上一点看不出异常的李安然,一点也没客气。
并不是很大的床榻还有那一筐铜钱,很快被抬上了农用三轮车的后车厢。
“好家伙,一筐的铜钱啊,买这么多回来干嘛用?不会是古董吧?”在抬铜钱的时候,钱俊豪到是问了一句。
“古董?呵呵……钱叔喜欢就拿一些回去当传家宝吧。”早在抬床榻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的李安然笑道。
“算了吧,给我这玩意儿,还不如回头你送我一瓶烧酒合适。”本来就是随口一问的钱俊豪,摆了摆手笑道。
“那哪儿行,一瓶不够,怎么也得好事成双才行。回头我再用钱叔的车子,也好开口不是。”李安然笑着说道。
“哈哈,想用车子那还不好说,啥时候用打我手机就行。不过,记得提前打招呼啊,免得我有事儿不在,帮不上忙。”
锁好后车厢的钱俊豪也没客气,笑着说完就上了车。等李安然也上了车后,这才一踩油门往村子里赶去。半路上,李安然有意跟开车的钱俊豪说起了之前给人做法事的事情。至于床榻和铜钱,也扯到了法事上。
床榻是因为用料正好是雷劈枣木,用来做床太浪费,弄回去准备用来制作木符,而铜钱的用处也差不多。考虑到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在这件事情上李安然也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只是故作不经意的一代而过。
没多会儿的功夫车子就开进了村,最后停在李安然家的院外。在钱俊豪的帮助下,床榻和铜钱也很快被搬进了屋。把东西放妥后,李安然就从房间里拿了两瓶之前就已经灌好,用来招待客人的烧酒,捎带着还拿另两样东西。
“钱叔,这是给你的酒。最近我可能真要用到你的车了,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不过开车前你可不能喝酒。”
“这是我爷爷做的一对桃符和铜钱串,桃符你挂家里,铜钱串你可以挂车子里。”将三样东西递出去的李安然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接过酒的钱峰豪,看着那对桃符和铜钱串,下意识地就以为那筐铜钱也是用来做风水用品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些东西不过是个意思,信则有不信则无。”直接将东西塞到对方手里的李安然,笑道。
“好,那我就收下来。什么时候用车,你尽管打电话。叔不敢保证能随叫随到,但只要有空就绝对没问题。”
身为同村钱俊豪自然清楚李归真的身份,知道这对桃符虽然看着是不值钱但意义不同,平时就是想请都很难请到。
眼瞅着东西已经送到了手边,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于是也没有再假惺惺地客气,拍着胸脯许下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