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把红色盒子递给徐琮璋看,说:“我的药剂被偷走了。”
抑制鲛人基因的药剂效果下降,至少还可以用,现在被偷走,根本没有时间再提取相同的药剂。
“我没有得罪过谁,就算得罪人也不应该偷走药剂。”
宋卿很冷静,将21年来的人生轨迹铺展开,寻找可能得罪过的人。
不算前世,或没有前世记忆,他前21年的人生轨迹平凡且乏味,学校、家庭和疗养院,其中以家庭和疗养院居住时间最漫长。
几乎不接触外界导致他人际关系薄弱,所以不可能得罪人而不知。
“刚才攻击我的人是巫蛊师,偷药剂的人应该是他(她)的同伙。”
巧合的针对,共同的目标,可以视为同伙。
“既然偷走我的药剂就说明知道我是鲛人,目前只有滕萝知道我是鲛人。”
他变成鲛人还不到半年,知情者仅徐琮璋和滕萝,前者不会泄露出去,后者不确定。
徐琮璋:“那条鱼果然想害你?”
——大可不必如此针对滕萝。
好歹是个挺漂亮的妹子,结果整天被喊‘那条鱼’,难怪徐少年前世今生性取向都是男的。
宋卿惆怅一瞬,继而说:“或许跟她有关系。”顿了顿,话锋一转,回到刚才的话题:“能不能找到刚才袭击我的人?”
“可以。”
“找到了?”
徐琮璋眯起眼睛:“在郊区,靠近海湾的地方。”
蝴蝶纵横飞跃过苍茫的丛林和盘旋的公路,迎着潮湿的海风俯冲而下,底下是大片灯火通明的别墅。
纵跃而下,眼前猛然一黑,转瞬白光乍泄,以俯瞰的视角凝望地板的花色瓷砖,循着味道来到书房,房间里有个穿着简单、貌不惊人的男子。
书桌上摆放一个黑色垃圾袋,袋子里装着十来支针管,有人走了进来,提起那袋针管就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