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真替身 依存体质 2657 字 17小时前

秦宗列接到顾延霆的电话时,还是挺高兴的,他觉得自从顾延霆重新回来后,两个人的兄弟情谊就淡了不少,喝个酒倒能增进感情,在临风盛典上颁奖致辞后,就让司机把车开过来了。

雅致的酒舍客人不多,顾延霆在包厢内等着他,见秦宗列入座后,才提起刚上的一壶用来暖胃的热红酒,慢悠悠浇在他胳膊上。

秦宗列被烫得站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顾延霆表情平静:“不久前你不就是这样对待我女人的吗?我替她报仇啊。”

第25章 吵架了 你低估了我,也高估了自己……

秦宗列并不认为自己特意针对姜酒, 他堂堂一个娱乐公司的总裁,想要给谁难堪,不过是随口一句的事儿,甚至都不用他明说, 只是指着某个名字皱皱眉就行, 自然有人会揣摩他的意思, 然后安排下去。

所以在知道姜酒没座位后, 他还稍微反应了一下,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后来才想起来, 无所谓的挑眉笑了一下。

让他惊讶的其实是姜酒的应对方式,这女人好像总是能及时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反应快,头脑清晰而又聪明,要是个男人的话,倒是值得结交一下。

他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觉得愚笨而美貌的女子最省心, 他也坚信红颜祸水这个说法,觉得这样的女人但凡有个歹心思,就可以凭借美貌快速毁掉男人。

别人他都可以不管,他甚至希望对手可以有这样一个祸水在身旁, 他只是不能容忍顾延霆如此堕落:而为了一个女人和兄弟反目成仇就是堕落的第一步。

所以他拍拍顾延霆的肩膀, 十分大度的表示:“兄弟, 你现在脑子不清醒,咱们坐下来喝几杯再谈。”

顾延霆并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刚刚那壶热酒也不过是个下马威而已,既然秦宗列要谈谈, 那便谈谈吧。

他坐下平静的问道:“谈什么?谈谈你为什么对阿酒的恶意这么大?还是谈谈你在背后究竟做过多少龌龊事?”

“你都知道多少?”秦宗列招手跟服务生要了条毛巾,简单的擦了擦白衬衫上面的酒渍。

“郑子逸也是你挑唆的,我已经查过,假音频是你派人制作的,电话停机也是你搞得鬼,只是当时你许诺了条件,他才一个人将整件事承担下来。”

“包括烫伤的事情在内,这些都是姜酒告诉你的吧?你那女人不简单,很会添油加醋的挑拨离间。”秦宗列洋洋得意猜测道。

顾延霆垂下眸去:“如果她肯主动告诉我倒好了,她掩饰的很好,怕我看出破绽,甚至不惜在手腕上泼咖啡,差点儿就被她就糊弄过去,幸好我查看了当天包厢的监控。”

“你不信任我。”秦宗列去端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

“你值得信任吗?”顾延霆反问他。

秦宗列哼了一声,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苦口婆心的劝诫道:“延霆,我在你失忆前就认识你了,咱们一直都是兄弟,所以我不会害你。

五年前你和那女人交往,我没有反对,所以我现在非常后悔,要是早拦你的话,你何至于出事?你要是信得过我,我有办法让那女人主动提分手———从始至终你都不用出面,也不用落一个负心汉的名声。”

回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几记重拳,顾延霆拎着他的衣领,直截了当回复道:“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说到做到。”

男人的表情不像作假,整个人气场都是冰凉的,目光凌厉而不带丝毫感情,彷佛面前的人只是个没生命的摆件儿。

他很知道怎么让人痛苦,大手将衣领越收越紧,就这么慢吞吞将空气压榨殆尽,另一只肘部精准的击打在对方肋骨部分。

秦宗列艰难的咳嗽了两下,也没打算还手:“多年没见,你倒是变了很多…不想问问当年的事情吗?我可是知道你和那女人之间的很多隐情呢。”

“所以你说得每句话,我都不想听。”顾延霆甩开他,直接拿衣服走人。

“秦总,那姓顾的也太不识抬举了吧,要不要我找人教训他一下?”秘书推门进来时,正看见秦宗列在擦嘴角的血迹,急忙讨好的走过来。

秦宗列轻蔑的盯了他一眼,眼中露出狠色:“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的兄弟随意指手画脚?”

那秘书吓得顿时不敢说话,秦宗列靠在椅背上思索了一会儿,一开始他根本不屑于倾诉,后来实在觉得烦,才撇撇嘴道:“他只是暂时被女人迷了心窍,清醒后自然会感激我。”

“那以后…您打算怎么办?”秘书小心翼翼问道。

“你这两天出趟差,帮我带几个人回来。”秦宗列翻看了一会儿手机内的资料,淡淡吩咐下去。

姜酒觉得顾延霆有事儿瞒着她,所以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第三次男人才接了起来:“阿酒,还没睡吗?”

“没睡,一直在等你,看看你到底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那我过你那边去吧。”顾延霆迟疑了一会儿说。

他进门时还带了夜宵,一杯温热的芋泥奶茶,配了刚炸好的鸡腿,闻着味道就很诱人,姜酒实在没忍住,洗了手拿了一只啃。

边吃边含糊不清皱眉道:“晚上吃热量这么高的食物不好。”

“偶尔一次没关系。”顾延霆坐在沙发上盯着她,他情绪不高,似乎另外还有话要说。

姜酒看出来了,眯着眼睛吸了口奶茶,带他去里屋看她打磨玉器的工具,她说道:“这里居民很少,半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些手把件儿解闷,反正不会扰民…你手上那玉戒就是我做的。”

顾延霆弯腰打量了一会儿:“你以前是不是教过我这些?在杨家村的时候我很喜欢打磨些木头坠子,所以总以为自己失忆前是木工。”

姜酒就笑:“那后来怎么发现自己不是?”

“技术还有些不到位吧。”顾延霆回答。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气氛和缓些,姜酒靠在墙边问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顾延霆这才正色道:“我去找过秦宗列,也知道了他故意针对你的那些事情。”

“包括郑子逸那事儿吗?”姜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你果然都知道。”顾延霆表情更不好:“阿酒,你明明知道这人对你不怀好意,为什么不早早跟我说,万一我很迟钝没发现疑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