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荷红着脸道:“我和你倒不一样……就是觉得心里猫爪子挠似的难受,一天照三顿哭。哭得驸马****都是脸色惨白的。”
齐缀:“……”
姚芷荷摸了摸肚子,有些甜蜜地道:“倒是都值得呢。”
宁昭昭忍不住笑了,道:“对呢,生下来以后,我就觉得,这个东西原是这世上没有的,是因为我,才有了他……”
“什么叫这个东西?”
“就是小瑜和二宝啊。”
“你这人,怎么说自己的孩子是个东西……”
闲扯了几句,气氛倒是轻松了些,干脆就凑在一起说些怀孕生子之类的事情了。
齐缀恢复了情绪,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笑非笑地道:“哎,你们听说了么,那个沈廷玉……”
听到这个名字,宁昭昭和姚芷荷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毕竟这人是罗山的奸细,如今正是威胁这京城安危的源头。
“今天下午我跟束拓去了一趟昭狱,正看见他们把只剩下一口气的沈廷玉给拖出来……”
原来昨晚沈廷玉识时务让他暂时逃过一劫,可惜早就被膀大腰圆的胥吏给惦记上了,这小子自己却不知道。
宋顾谨那时候去了文昌阁,昭狱里只有一个左颂耽,忙昏了头也看顾不到许多。
沈廷玉这小浪蹄子也不知道收敛,被抽了鞭子,背上要上药,脱了衣服趴着。他还吵闹着要人给他送火盆又送软垫子让他趴着。
这样一来,送东西送水的人就络绎不绝。
终于有一次,惦记着他的那胥吏路过,一把抢了人家要送进去的水盆,闯了进去。
哎哟,好嘛,人沈小哥光着膀子趴着,一身细皮嫩肉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尤其是那段腰身曲线,没入腰带后,可爱的小翘臀更显得分外诱人!
那胥吏一看,眼睛就绿了啊!
等左颂耽匆匆赶到,可怜的沈小哥已经被按在了垫子上,虐得鬼哭狼嚎!
大龄未婚的左大人进牢看了一眼顿时就受了刺激,连忙退了出来。
那沈廷玉大喊:“左大人!左大人救命!”
然后里头响起响亮的巴掌声,胥吏喘着粗气道:“小贱蹄子,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左颂耽顿时毛骨悚然,直揉着眼睛,想着别长针眼才好!
人家问他这事儿怎么处理?
左颂耽听着里面的粗喘和惨叫,还有那明显很舒爽的骂人的声音,沉默了半晌,道:“你去……叫熊强小声点儿。”
“……就小声点?”
“既然破都破了,就算现在停下来,宋大人回来他也逃不脱一顿板子吃。还不如让他舒爽透了,也没什么差别。”
“……”
左大人丢下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转身走了。
然后留下熊强粗声粗气地大声谢谢左大人,和沈廷玉更加凄厉的叫声。
“听见了没有,让你个小浪蹄子小声点!大爷弄死你!”
……
齐缀和别的女儿家不一样,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半点不怕,而且连牙都要笑掉了。
“他沈廷玉哄了多少大家贵女丢了清白,如今也该有此报。那位小左大人倒是有趣的。要是换了从前……”
她的话到这儿倒是顿了顿。心下想着,现在不是从前了。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也懒得惦记那些臭男人。
宁昭昭因原来听过这回事,倒没觉得什么。
反而是姚芷荷惊得脸色煞白煞白的,过了一会儿才道:“小左大人……也是挺狠的。”
“那可不是?听说和那办事儿的胥吏一并领了罚,也还是嘻嘻哈哈的。”
“沈廷玉……还活着?”宁昭昭一脸惨不忍睹地道。
“活着啊,吊着一口气哭呢。不过这几天大约也有他好受的,听说那地方是裂得跟碎花似的,那不是一出恭就得哭爹喊娘……”
宁昭昭:“……你还连那个都打听了?还真是生冷不忌。”
齐缀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是,我都快无聊死了,还不得给我自己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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