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风听到这话,更加用力地握住白陈的手,“不会的,您会过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翻了下关于此劫的事,原来一旦死劫出现,往往此人都必死无疑,就算这次我侥幸地勉强过了木劫,可是还有金劫呢?金劫我依旧过不了。”
白陈抱住了左长风,他不敢看左长风,他只是缓缓地闭上双眼,低喃了句,“徒儿,为师知道你很好,但是为师真的走到了尽头了,你何苦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陪我,好吗?”
闻言,左长风只是微垂瘳,他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正压抑着悲痛,他周身的气息透露出来他正伤心与难过。
见是徒儿这般,白陈只是叹了口气,“罢了,走吧。”
白陈定定地看向左长风,他轻轻地抚摸这左长风的脸,“你还有大把的路可以走,可为师是不可能走了,为师会先你而去,虽说我们已经成亲了,可是我们只是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如果你想要跟别人在一起,为师绝不会反对的。”
白陈说完后,就有点感慨起来,“也许大夫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正是因为他说我们不要做剧烈运动,我们才会没有在一起过,这样也好,至少你不因为我死去而感觉到那么伤心难过。”
白陈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左长风的神经,左长风一把抱住了白陈,就直接放在屋里头。‘
白陈有点慌,他推了下左长风,“你干什么?你忘记了我说过什么?”
左长风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师傅,便吻了上去,将白陈给吻得脸红气喘,直到这样,左长风才勉强放过白陈,白陈打了左长风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放开!”
左长风只是说,“师傅,既然你死去是必然的事,那么我就在这剩下的时光里好好地陪着你,到时候你走了,我也就跟着师傅你走。”
听到左长风这话,白陈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该难过,他只是笑骂了句,“你可真是傻徒儿。”
这次帘子放下了,春风吹过,他们就这样过了一日。
而第二日,白陈醒来时,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果然大夫的话不能听。”白陈毫不犹豫地把左长风给推倒,他笑着说,“徒儿你怎么突然开窍了,不怕伤害到为师了?”
左长风只是将师傅给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轻轻地吻了下师傅的额角,他这一吻特别地深情,也特别地让人感觉到他心中的悲哀,正因为这样,白陈才愣了下,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师傅,徒儿知道,这次师傅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徒儿知道的,正是如师傅所言,既然迟早要走到尽头,何不陪下师傅?师傅,徒儿会一直都陪着你的,况且……”
“况且什么?”白陈好奇这话后面是什么,他还没有好奇完,就被左长风给推到墙上狠狠地吻一通了。
白陈觉得左长风就像极了那些饥饿了数日的猛兽,他推开左长风,不乐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饿了几十天。”
左长风低笑了起来,“是啊,遇到了师傅后,徒儿我就是日日都饥饿得紧。”
“……说这话,你也不害臊。”白陈懒得跟左长风说了,他只是撇开头。左长风这时抱住了白陈,他低笑了起来,“师傅,你会忘记徒儿吗?”
这话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其中的悲哀却是任谁都能察觉到。
白陈愣了下,侧头看向左长风,“为何这般说?”
左长风只是看定定地凝望着白陈,“徒儿不跟师傅做这些事,师傅是不是就会心安理得地去黄泉,去跟黄泉里的另一位姑娘成亲生子?师傅,你知道吗?当晚你说了那些话时,徒儿其实想了很多。”
“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白陈不解,他不明白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左长风握住了师傅的手,他吻了下师傅的手背,他的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柔和,“师傅,你说,你和徒儿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你准许徒儿跟别的女人成亲,甚至是做那等事,换言而之,也就是师傅你也可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师傅。”
说到这儿,左长风似乎想到什么很高兴的事,便笑了起来,“师傅,你可知道,当你说这话时,徒儿多么地想要将那女人给碎尸万段。”
听到左长风这般面不改色,甚至是笑着说这些话,白陈只是微微地愣了下,他觉得他的徒儿似乎越来越有点不对劲了。可左长风只是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脸,“师傅,别怕徒儿,徒儿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徒儿只会和师傅你在一起,徒儿会一直都跟师傅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