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明白,男人对车子都有着特殊的感情,而这辆车又是他人生中的第一辆车。
而且,那时候,余笙经常坐在里面,两人在这不算宽阔的空间里打情骂俏谈笑风生那是常事。
只是,此刻的王昭岩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余笙早已不是纯良少女,他眼中的欲和索求,她看的清清楚楚。
嗓子莫名开始发干,她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总不能让这充满昧味的情景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开口的却是:“你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余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等于就是告诉他自己是明知故问么?
此刻的王昭岩却没有一点戏谑的样子,他认真严肃极了,“你说过,我说怎么办你就怎么做。”
余笙:“那,那,那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虽然,她心里已然明白他想干什么,但嘴上还是要反抗一下。
“一回事,凡是跟你我有关的,都是一回事。”
语音一落,余笙已被人死死的吻.住,这次余笙有了反应,不像在自家小区门口那会那么呆讷。
车库光线本就不好,而且现在还是夜晚,昏暗的环境更增添了几分浓情蜜意。
正当余笙沉浸在多年的渴望中无法自拔时,“滴”的一声,车门开了。
然后,余笙在昏天暗地中被人压倒在了后排座上。
余笙一下子惊醒过来,声音怯怯的,“你要在这里?”
王昭岩笑得雅痞,“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记得你这个心愿。”
余笙的脸像是被炭火烤过,她边推人边骂:“王昭岩,你混蛋,谁有那意思了。”
说完就想起身逃开。
王昭岩哪肯放弃这个机会,又将人压了下去,随即哄道:“好,你没有,是我想。”
余笙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人完全控制在了无望无际的大海上,她感觉自己一直在飘啊飘的,除了紧紧攀附着眼前的人,找不到一点可以着力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余笙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时而翻滚,时而平息。
当激.情退去意识回笼时,她脑子里才出现了那个对她和王昭岩来说都有些时髦的词—“车.振”。
后来是怎么清洗的身体怎么到的卧室,余笙都没在意,她在意的是,这从车库到卧室,从车里到床上,怎么有点儿将爱做到天荒地老的感觉呢!
......
冬日早晨的阳光斜射,刚好照在了余笙的脸上,她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环顾一下四周,当看见一室暖阳时,她惊叫一声,一下子坐起来。
王昭岩听见叫声跑进卧室,“怎么了?”
余笙边找衣服边喊,“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迟到了!”
王昭岩好笑的拽过她手中的衣服,“今天还想上班呢,真是标园好员工。”
余笙不理他,伸手要衣服,“拿来。”
王昭岩懒得再逗她:“我已经和老景打过招呼了。”
余笙终于松口气,“哦!”
然而下一秒,她又咆哮起来,“什么?你帮我请假?那景头岂不是知道我们......”
啊,余笙用手捂住脸,以后在公司见到景头儿要怎么自处呀!
王昭岩:“知道就知道,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余笙瞪着他,“你故意的吧,你脸皮厚我还要脸呢。”
王昭岩笑,“这如果叫不要脸,那全世界都是不要脸的了,你我也并不是异类。”
余笙将被子一拉,顺势躺了回去,很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你出去,既然都这样了,不如继续睡个回笼觉。”
王昭岩坐在床头边上,将她盖住脸的被子往下拉了下:“这才对嘛!”
九点左右,余笙终于睡足,她醒来时,没发现王昭岩,后来看见微信里躺着他的消息:我去趟公司,早餐凉了加热再吃。
余笙起床,卫生间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收拾完后就没事做了。
她只记得车库后门可以直接通到别墅里面,昨晚被王昭岩抱进去时,脸一直埋的很低,都没看上一眼这个别墅的整体风格。
余笙慢悠悠的走出房间,将整个别墅的角角落落都溜了一遍,装修一点没动,都还是那时候她弄的,只是家居方面好像过于简单,只有床沙发等一些必需品。
联想到,衣柜里少有的几件王昭岩的衣服,原来,他并没有长住这里。
快到中午的时候,王昭岩回来了,余笙正坐在院子里懒懒的晒太阳,听见开门声,清爽的打声招呼,“回来了?”并未回头。
王昭岩走到她身后,双手慢慢圈住她的身体,“阳光可还行?”
余笙:“挺好的,这么快就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了?”
王昭岩在她耳边吹气,“一想到你在家,我就不想待在公司了,怎么办,长此以往,我怕是要废了。”
余笙知道他是开玩笑,“废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