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几次,只知道一直到最后,亚莱蒂都没有醒来。
也许她太累了,也或许是她对自己精神的自我保护,斯莱比较相信前者,他知道亚莱蒂·艾凡西斯并不是那种因着他睡梦中的侵犯就需要自我保护的脆弱女人。
少女微凸的下腹已经灌满他的精种,才一抽出性器,浓浊的白浆便争先恐后地从已经合不拢的红肿肉洞中挤流而出,而少女双腿大开,起先还勾在脚踝上的内裤已经掉落地面,胸罩掛在床头,白嫩的乳肉尽是指痕和吻痕,虽然不深,却让少女此刻的模样显得淫靡至极。
若不是连着几小时下来他的四肢躯干已经很疲累,他的慾望倒是还能让他再战数回。
斯莱低头俯视她的睡脸,汗水滴落在泛红的娇顏。
那些曾被他遗忘的,被他的心封锁的,却在她身上逐渐甦醒,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只是名为「性欲」的错觉,但他却无法克制心里对这个女人的悸动。
为什么?
明明不是自己理想的类型,明明是除了外表和肉体外没有任何魅力要素存在的女人,为什么会如此吸引自己的目光?为什么越与她接触,越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他多年苦心累积的理性与判断力,只要牵扯到这个女人,就全化为原始的本能。
斯莱不愿意去想,更多的是不愿意承认。他俯身吻她,激情过后的吻有如蜻蜓点水的轻柔,仅仅是四片唇瓣细腻的廝磨。亚莱蒂的喘息在吻的安抚中逐渐平静下来,睡梦中的她下意识地迎合了他的吻,被早先的深吻蹂躪得嫩红的水唇轻轻含了少年的唇瓣。
有一瞬间,斯莱以为她会像睡美人一样睁开眼睛。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她还是沉睡着,他们吻了又吻,轻柔的挑逗和安抚的啄含,那个吻漫长得令人忘却了时间,他们却终究不是睡美人与王子的关係。
「我对一个道具在想什么……」少年终于依依不捨地离开少女香软的唇瓣,红着脸喃喃自语,「她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个……」
驀地,薇塔·维尔连斯那天晚上说过的话浮现在脑海。
将七个淫魔之王的精华,注入祭品的子宫。
召唤创世的魔皇,降临此世。
反胃感又涌了上来,惊惶的少年立即摀住嘴。他怎么会忘记了,亚莱蒂·艾凡西斯不过是让魔皇的磐石觉醒的道具。斯莱压抑着强烈的不适感,深呼吸了好几回才终于缓下情绪,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亚莱蒂的脸,下移到她的满是吻痕的酥胸、纤腰、美腿……最后停留在她的双脚上,数秒,斯莱强迫自己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