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愣了愣,“可是你不会……”
镇长打断了他,“会不会养出什么问题来这谁都不能打包票,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确实不会和你对簿公堂,只会协商一下该赔多少赔多少。但是这事要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你很难说对方会怎么处理,而且因为对方是义务帮你养,按你的性格,即使对方赔了,你也不好意思全额收,对吧?”
夏秋想了想,点头。
“不想弄的最后不好收场就要从一开始就亲兄弟明算账,到底是算寄养还是算租借,这种昂贵的东西从你知道它的价值开始,该划定的责任、该写的合同都得制定好。”镇长拍了拍夏秋,“人的秉性到底怎么样不出事情试不出来,不想栽进坑里一开始就有备无患是最好的选择。”
夏秋认真的记在了心里的小本本上。
镇长见夏秋听进去了,也放心不少,不过下一秒他就又颓了下去,“……该怎么和我夫人说呢?”
“就实话实说?”夏秋建议道。
镇长苦着脸想象了下自家夫人知道自个儿的想法后可能发生的情景,浑身一抖,脖子都缩了起来。
半响过后,夏秋腿都蹲麻了,镇长也没能想出什么其他好办法来。
镇长长叹一声,悲壮道:“我先回家试试,之后我们再谈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仔细细又把私房钱塞好了,还不忘叮嘱夏秋,“私房钱的事谁都不能说啊,包括谢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听到没?”
夏秋答应了镇长之后自然是一句都不会说的,然而谢书是谁。
当天晚上的餐桌上,谢书就一边拆着螃蟹壳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夏秋道:“镇长还没拿着他私房钱来找你吗?”
夏秋乍听见手就抖了抖,给豆蔻剥的蟹腿啪一下掉桌上了。
谢书抬了抬眼就挑起嘴角笑了起来,“看来是找过了。”
被下了封口令的夏秋什么都不敢说,只好假装没听见,光顾着埋头拆蟹肉。
“行了,不要去外头说就行,”谢书擦了擦手,随后道,“他们几个老家伙藏私房钱的事情也就他们自己还觉得瞒的挺好,实际上家里夫人们连具体数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诶?”夏秋诧异的抬起了头。
谢书将自个儿拆出来的蟹肉放进了夏秋盘里,笑道:“偶尔斗智斗勇一下还挺好玩的不是吗?”
夏秋:……
夏秋为村里那几个被妻子玩弄在掌心的汉子深深的默哀了下,随即他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让他很疑惑的问题。
“谢书……怎么这些事情你也都知道?”
谢书挑了挑眉,指着满桌的菜,意味深长。
“只要你有一手好厨艺,主妇帮的大门就能向你敞开,再之后全村最强的信息渠道就尽在你手了。”
“……那梁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