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稚言装模作样看一眼对方头顶,“现在已经好了。”顿一下,又继续说:“你刚才问我退役后的打算——”
她成功地把蔚橙的注意力又拉回来,“你呢?你退役后有什么打算?”
“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吗。”
柯稚言只是仰头看她,蔚橙蹲的时间太久了有点不舒服,便也干脆放弃蹲姿学着柯稚言的样子坐下,她招架不住柯稚言此刻仰头后跟hel一样的狗狗眼。
蔚橙发现这小孩好像总是能精准地找到方法让她妥协。
她思考了一下后诚恳道:“说实话我还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应该会是跟乒乓球相关的职业。”她说到这里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蠢的事,连她自己都没仔细想过的问题却被她如此轻易地丢给了比她更小的小孩儿?
比起她来说,柯稚言倒是坦然地多,她正值无论是普通人或者运动员来说都是最好的黄金年龄,按照同龄人的思考方式确实也不会多想这些问题。
她习惯性地将几根手指扣在下巴上思考,几秒后有了初步答案,“应该会回来继续上学。”
她又想了想,更进一步回答:“肯定会继续上学,选自己感兴趣的专业——我现在还不确定具体,毕竟想学的太多了——从本科读起,踏踏实实念到研究生,可能还会读博,如果能压柯律言一头的话再好不过。”
听见柯律言的名字,一直在蔚橙手下舒服地享受抚摸的hel突然翻过身蹦起来,蔚橙吓了一跳,柯稚言瞪着它。
蔚橙仔细观察一番突然兴奋的hel,“呃,她好像很喜欢你姐姐?”
柯稚言低声骂道:“叛徒!”
hel委屈地呜咽一声。
蔚橙笑起来,安抚道:“别这样,你不在伦敦时肯定是你姐姐照顾她,她又不是小白眼狼。”
柯稚言哼一声,孩子气地戳着hel的脑袋,“柯律言给你点好你就跟着跑了,小叛徒!”
蔚橙好笑地看柯稚言训hel,并且对方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不得不打断:“呃,稚言……”
柯稚言停下来,第一时间看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