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把你当成世界上最完美的母亲?”
“……”古沫站在那里没有出声,身子微微发抖。
秦婉笑了一声,视线模糊地转身,出了楼门,走得太快,高跟鞋在地砖上踩出促急的声响。
出了小区,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廊桥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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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的时候,她烂醉如泥地爬在卡座上,盯着一天也没有响过的手机,又要一杯白酒,混了百利甜酒,加上了伏特加,凝眉看着沉在杯底的百利甜酒,点燃了杯面上的伏特加,插|入吸管,用最快速度喝下杯底的甜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
方俊从包厢出来,无意中看到秦婉,觉得熟悉,又多看了一眼,突然想起来,立马拿起手机给邵莫庭打电话,“邵哥,我在酒吧好像碰到了秦小姐,一个人,喝醉了。”
“哪里?”
“廊桥。”
“你先在那里看着,我很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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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候,邵莫庭带着醉迷糊的秦婉到了帝华酒店。
他刷了一下门卡,推开门插了房卡,打横抱起秦婉进了套房,将她放在白色的大床上,打开了壁灯,侧头看蜷缩在床上的秦婉,看了一阵,突然站起来脱了身上的西服,然后开始解皮带。
皮带掉在大理石地板上,与镀金的皮带扣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俯身,压到秦婉身上,手掌用力揉上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抚摸过她的腰身,没有摸到皮带,摸到裤链,刺啦一声拉开,将她腿上的裤子一直捋到了膝盖处,掌心重重地研磨她大腿上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