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床。
就接了两次吻。
而已!
宋母拉过傅越的手,已经把自己当成他未来的丈母娘了,“小傅啊,工作重要,身体也很重要啊,钱是挣不完的,知道吗?”
傅越:“您说得对。”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有江榭那么个男人作对比,宋母觉得傅越好太多了。
年龄相仿,这对小儿女能说得上话,相互尊重,没有压制,平等又自由。
宋母当下拍板,让他留下来吃顿午饭。
宋父见老婆高兴,自己也高兴,使唤刚起床不久的宋燃去酒库里开了两瓶好酒。
宋燃顶着一头鸡窝,毫无感情拿完了酒,目光如炬盯着家里多出来的客人,越看越觉得熟悉。
他总觉得这男人的脸眼熟。
忽然间。
脑子里白光一闪。
宋燃想起来了。
他读初三的时候,有个周五翻墙逃课从学校里跑回了家。
刚放下书包,听见隔壁卧室里传来花瓶打碎的声音,宋燃以为家里进了贼,他拿着根棒槌,俏俏打开了姐姐卧室的门。
穿着校服校裤的男孩将少女的腰抵在书桌上,单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抬起少女的腿弯。
小腿打摆摆。
女孩半张脸窝在他的颈间,指甲深深掐入他的后背,说话都说不清楚,叫他动作轻点。
宋燃面红耳赤。
做贼心虚立马把房间门给关好了。
宋燃确定他不会认错。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斯文败类,装模作样。
宋燃张嘴就要问,你和我以前是不是就认识?
宋连枝对弟弟了如指掌,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先闭嘴。”
宋燃闷着气,懒得问了。
中午吃饭。
宋父要和傅越碰几杯。
傅越酒量虽然不好,但是不上脸。
宋父和大多数中年男人都差不多,喜欢对国际新闻高谈阔论。
从石油价格谈到中美关系,傅越不仅耐心还会搭他的话,这让他非常的满意。
宋父还要给他倒酒,宋连枝及时制止:“爸,他受伤了,不能多喝。”
宋父悲从中来,有种女儿被抢走了的感觉。
宋母喜闻乐见,巴不得这两人感情如胶似漆。
傅越确实有点醉了,眼神有些迷离。
宋母说:“你们俩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枝枝你先扶小傅到你房间里躺一会儿,我看他好像困了。”
宋燃不满地叨叨:“可以睡我房间。”
宋母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个板栗,“十天半个月才换一次床单,还好意思让他睡你的房间。”
宋连枝张嘴就被母亲打断,“家里没有客房,都没收拾。”
“让他睡一下你的床能死吗?”
傅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几个,显得很乖。
宋连枝在母亲的威严下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关,傅越低低跟着学了一声:“枝枝。”
她诶了声,手腕被梏住,丢到了床上,他的双膝抵在她腰间,干脆利落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捞过她的身体大,圈进自己的领地,呼吸温热,“枝枝,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这间房间里做过什么吗?”
傅越没有喝醉。
被平息在深处恶劣的欲望,汹涌澎湃。
他贴紧她的耳边,闷声地笑:“就在这里,我差点就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