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那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掌星河的脸,眼神温柔得滴得出水来,像是他们缠绵时一般的柔情蜜意。
忽然,李乾坤那轻抚着的手指,用力收紧,狠狠地掐住了掌星河的下巴,然后,往下一拽!直接把掌星河的下颚拽了脱臼!
一根铁钳伸`进掌星河的口中,拽出了掌星河的舌。
掌星河那曾经说过不少污言秽语的舌,此刻被钳住,拉长、拉长,拉成一条薄片。
李乾坤面带微笑,手拿着一把剪刀,就这么一丝一丝的,从舌尖开始,开剪。
血,从断开的舌尖溅落。
李乾坤眼眸温柔,唇间发出更加温柔甜腻的声音,慢悠悠地问道:“这条舌头竟然敢舔孤,骂孤骚?浪?荡?贱?嗯?”
舌尖被一丝一丝剪下,掌星河感受到一阵阵剧痛,可他的身体被禁锢着,丝毫动弹不得。下巴脱臼,
连咬舌自尽都不可能。
接着,是掌星河的手指。
针,缓慢地刺入指甲的缝隙之中,针尖下压,掌星河的指甲被整块撬起。
还是李乾坤那蜜意的语气:“一介贱民,这卑贱的手指,竟然敢用指甲刮孤的——”
掌星河的眼睛,因为看过太子中了春毒后的种种,被狠狠地锤爆。
而掌星河的重要作案工具,也像他舌头那样,被一丝一丝的切掉。
……
掌星河看不下去了!
这段文字让他感同身受,他舌头痛,指甲痛,眼球痛,连,男人最痛,也痛!
原来觉得太子被可怕的毒药控制,导致失了身子,惨。
可现在发现,惨,还是他自己更惨。
明明是太子自己投怀送抱的,炮灰攻算是帮他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