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动作,李乾坤看得眼都直了。
因为,掌星河穿的是——
纱。
轻纱。
薄薄的轻纱。
有多薄呢。
打个比方,用十层轻纱盖在书上,李乾坤都能看得到书上的文字。
这样的轻纱,穿在掌星河的身上。
纱是富贵人家才能穿得起的。
通常,纱的穿法,是在衣裳的最外面,再外罩一层。
李乾坤他自己,在东宫之中,也不是没有轻纱,可他免得自己被人看了去,轻纱是从来都不穿的。
宫中讲究廉耻,又哪会有人只穿这种东西出门?!
没人会只穿一件轻纱!
但是掌星河竟然会。
掌星河他不是人!
现在,掌星河背过身去,去用棉被埋住冰鉴,仅此而已。那薄薄的、浅黄的轻纱,披在掌星河宽阔的背上,轻纱如雾,朦朦胧胧,影影倬倬。在轻纱之下,浅麦色的肌肤,覆盖着有力的肌肉线条,宽阔的背,有力的手臂,比上回他看到的,都更加诱人了。
李乾坤的眼睛根本离不开,他那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抠入凉席里,把竹席抠出好几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