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享受过,他当然想,问题是,这对李乾坤来说,不是一种屈服和羞辱吗?
他只是想到,如果让李乾坤主动受辱,那还不如由他主动一把。
不过,见到李乾坤的眼中清明,又不像是毒效发作的样子,掌星河这才知道李乾坤不需要,可他行动上却又留宿田庄,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李乾坤直接捧住掌星河的脸,封住了他的唇。
唇舌相交,吸了一会儿阳气,李乾坤便道:“你早上阳气充足,孤暂时不需要,不过,可以先取来存着。”
掌星河:“!”
这种还能存的吗?
不是吞了就消化了吗?
一个半时辰过去,李乾坤凶狠地存了不少,嘴都亲酸了。
掌星河有点意犹未尽,毕竟他是八倍的男人。此时帮李乾坤揉着脸,掌星河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感觉李乾坤不带他南巡,所以才拼命亲他,先取存货。
不然,解释不了李乾坤毒效没发作,却做这种事。
李乾坤嘴唇红艳艳的,微笑道:“你怎么这个表情?活脱脱像孤欺负了你似的?”
掌星河还是帮他揉着脸,问道:“殿下,您的病,还需要几天?”
李乾坤挑眉,对掌星河问日期的事很不满意:“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事还委屈你了?”
掌星河揉搓着李乾坤那张嫩滑的脸:“是委屈殿下了。”
李乾坤鼻子一酸,却是什么都没说,当晚就盘着掌星河睡。
掌星河平躺着,望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