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
陈白收回手,自暴自弃的说:“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看了几部电影就以为爱上了我。对,你知道我演过什么,你知道我戏份多少。除此之外呢?你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其他泡我的人有什么不同?他们交换我的肉体,你交换我的感情。你比他们更残忍。”
“我没有爱,你向一个人要他没有的东西。聂以诚,你太残忍了。”陈白盯着聂以诚的双眼,用气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聂以诚一直沉默,他听着陈白近乎歇斯底里的发泄,甚至感到一丝欣慰。面前这个陈白,不再是只会逃跑、不信任、拒人千里的陈白了,他在倾诉。
“我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聂以诚声音不大,却足够坚定。
陈白盯了聂以诚好长一会儿,说:
“你想玩柏拉图,随便。反正你在包养我,我听你的。”
他感到内心却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也许是浴缸里水温太高了吧。
“我饿了。”陈白眨眨眼,睫毛上的水珠也落了下来。
聂以诚伸手抹去他落到脸颊上的水珠:“是叫上来,还是咱们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
“好。”
“你不要在这里了,过了今夜你就走吧。”两个人躺在床上,单纯的,聊天。
聂以诚没有说话。
陈白翻身,看着聂以诚的侧脸,说:“你在这里,用美色.诱惑我,我怕我会答应你。”
聂以诚笑了。
“这是你的阴谋,我不能让你得逞。”陈白气咻咻地说。
聂以诚觉得,他已经得逞了。
“我会想你。”
“聂大少,你现在说话好肉麻。”
“是吗?我以为恋爱中的人都这样说话。”聂以诚不以为然。
“谁和你恋爱了?”陈白问。
聂以诚也转过身,看着陈白。他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伸向被子里,摸到陈白腋下。
“你干什么?”
聂以诚挠陈白痒痒,边挠边问:
“没有吗?”
陈白被痒得满床打滚,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