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悠悠然走过来:“怎么回事?”
没人说话。
他走到陈白面前,伸出一只手攥住陈白的手腕,将他的右手拽了下来。
“梁飞,说话。”
梁飞说:“没什么,我看不惯,就打了他。你要是觉得我不对,让他打回来。”
“让他打回来?——他多大劲,你多大劲?”
顾左看了看陈白的脸,并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有一点红。
“我没用力。”梁飞小声嘀咕,“他说话太气人。”
“他说什么了?”
梁飞将头扭到一边:“我说不出口。”
“我说,”陈白的声音幽幽响起,“我给聂以诚甜了,他让我也给他甜。我把酒倒到了他的头上,他打了我。”
陈白很是平静的说:“扯平了,没什么事。”
梁飞很愤怒的给自己辩解:“我那是被你气着了,我才不要……”
顾左走到梁飞面前,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让他回去,从今晚开始闭门思过,一周后再滚回来。
梁飞有点委屈,瞪了陈白一眼,愤愤然离开。
顾左看了看聂以诚,又看了眼陈白,说:“聂以诚欺负你了?”
陈白嫣然一笑,颇为自豪地对顾左说:“我奸的他。”
顾左哈哈大笑,搂着陈白和聂以诚擦肩而过。他不忘对陈白说:“以后不要这么粗俗。”
陈白今天心情不错,没和顾左顶嘴。
小插曲结束,宴会照常进行,又是一派其乐融融。
聂以诚站在原地,如同被定身符定住,良久都没动。苏露跟在他旁边,她愿意用一切时间和精力陪着他。
只要他还是聂以诚,是青翰集团的总裁。
聂以诚觉得,他要被陈白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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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看外面月亮似是不错,便披了件顾左的外衣,从后门溜了出去。
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赏月。
偶尔用脚蹬脚下,让秋千微微的晃,不太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