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别墅,只见陈白倒在楼梯下,而外面披着的大衣停留在楼梯半腰处。
顾西想,他该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不过好在楼梯并不高,而且陈白的旁边并没有血迹,应该是伤得不重。
顾左跑到了陈白面前,却不敢动陈白,他看着停留在楼梯中间的衣服,竟然似乎有点生气。
顾西有点理解不了。
陈白的睫毛动了动,然后,他睁开了眼。正对上顾左矗立在旁边的身躯。
他喘了口气:“你就让我在地上躺着?”
顾左好像刚刚意识到陈白还倒在地下似的,他俯下身,轻轻将陈白扶起,陈白靠在他身上,全无重量。
顾左伸手摸了摸陈白的后脑。
“疼。”陈白说。
顾左便轻轻地给他揉。
“要不要叫医生?”顾西问。
陈白抬眼看了一眼顾西,说:“我讨厌医生。”
顾左将陈白抱进了卧室,陈白脑后磕了一个包,他只能侧着躺下。
因为不好擅自进陈白的卧室——虽然陈白和顾左的卧房是一间,但好歹要避嫌,所以顾西只在门口等着顾左。
他无聊的逗春花,而春花只高傲地赏给他一个屁股,摇摇晃晃地走了。
顾左在陈白面前来回走,他抱着双臂,显然是个思考的模样。
陈白本来就头晕,被顾左晃得更头晕了,甚至有点想吐。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摔下来。”陈白闭着眼睛说。
顾左突然停在陈白面前,低下头,手抓住陈白的衣领,但没有用力:“谁能作证,春花?”
陈白睁开眼睛,很是平静的说:“如果我想轻生,早就已经死了,等不到今天,你也阻止不了;如果你想扮演情圣,当初就不该强.奸我。——好了,你现在出去,我想休息。”
顾左松开手,有点认命地说:“唉,陈白,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他给陈白盖好被子,说:“我和顾西在书房,饿了叫我。嗯?”
陈白把眼睛闭上了,向顾左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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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左出去后,顾西问:“嫂子真是不小心摔下来的?”
“不知道,他说是。”顾左有点烦躁。
“嫂子是个演员,总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让他出去演戏。”他们一边向书房走去,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