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桐懵懵懂懂问道:“怎么就走了?我才刚来。”
紫彪儿教训说:“枉你一把年纪,都活两辈子了,不知道人家要交配了么?你杵那儿干啥?做摄像吗?”
紫彪儿和栖梧桐下了楼,又说:“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栖梧桐却道:“其实你不用特别来保护我。我能够易容,根本没有人能够认得我。倒是你这样跟着我,反而使我目标更大、更明确。”
紫彪儿惊讶万分:“你还能易容?那你这么牛逼,干嘛住下水道啊?”
栖梧桐答:“因为实验室要建在比较隐秘的地方。”
紫彪儿便习惯性地听从栖梧桐的吩咐,没有再跟着栖梧桐了。栖梧桐也换上了特制面具,融入茫茫人海之中。紫彪儿心想,栖梧桐能够从阿芙斯丹一路逃到这儿,又从这儿的政府保护屋里逃走一直没被抓回去,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崇思睿和温皓雪则在楼上缠绵了一番。
温皓雪感叹,服用了抑制剂的崇思睿让人头痛,不服用抑制剂的崇思睿让人屁股痛。